间的距离似乎近了些。
花栀背对着他,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颈后,很轻。
第二天早上,花栀醒来时,谢承寒已经不在房里。
早餐摆在长餐桌上,铺着米白色餐布。银质托盘里,水波蛋卧在青瓷盘里,旁边是全麦吐司,烤得边缘微焦,配着一小碟自制的草莓果酱。
谢承寒端来两碗海鲜粥,瓷碗边缘描着细金线,粥里浮着瑶柱和虾仁,热气裹着鲜香味漫开来。
“尝尝这个,厨房新做的。”
花栀坐下,拿起银勺舀了一口粥,鲜味在舌尖散开,温度刚好。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吃着。
“今天的水波蛋做得怎么样?”他问。
“还好。”花栀的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