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地，，站在了门口，面无表情，眼神冷得像是结了冰，缓缓扫过病房内的一片狼藉。

她一字一顿，声音里听不出半分情绪，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决绝：

“我、成、全、你。”

姜云悠听见那淬冰般的声音，整个人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中。她抬起头，看见姜云歌站在门口，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正落在自己身上，瞬间吓得连哭都忘了，只剩下本能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