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主的夫人退下了,三房的夫人又准备开口,却再一次被湛兮打断。
「谁再给小爷逼逼赖赖那么多,我就要让谁永远都说不了话!」
这句话一出,那群芝麻胆子的憨鹅,又瑟瑟发抖地往后退了。
湛兮都看腻了他们的模样,男的不少,但是除了刘家主,一个两个的,都使唤夫人出马。
刘家主哪里不知道如今的情况呢,他们是待宰的猪羊,而这曹国舅,是持刀的屠夫。
好好配合,他们只不过是可能会失去所有的银钱,一大家子一块儿露宿街头罢了。
若是不配合,那一大家子估摸着也能整整齐齐地躺乱葬岗上。
刘家主长叹一声,不再怀有任何侥幸,向湛兮行了个大礼,再站起身来后,他的肩膀都似乎塌了很多。
「就如信中所言吧,三日之内,我会与这位莫管事交接清楚的。」
这话一出,刘氏众人纷纷悲哭出声。
湛兮被他们腻歪得不行:「吃大房的穿大房的,理所当然。薄待大房的孙女,鸠占鹊巢喊她『客儿』,也不见羞愧。如今我要讨回本来就不属于你们的东西,你们倒是悲哭了起来……」
「谁再哭,我就让他这辈子都哭不出声来!」
小国舅的霸道与蛮横,可见一斑啊……此话一出,憨鹅们连哭都不敢了,一个憋得满面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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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慑住了全场,湛兮就满意了。
他全然是个坏心眼的,一点儿都见不到人家的苦难,非要把当年「客儿」表姐遭受过的,都加倍讨回来。
瞧,湛兮还拍着莫管事,说:「你仔细点,一件属于大房的金银首饰,都不许他们拿走!」
莫管事满面肃穆:「是!」
今日的这一切,对于刘姑娘而言,不啻于的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