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皙见过陛下,珍贵嫔,不知陛下如此急切,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兰皙进门之后便是瞥见了门一旁的锦盘以及那盅血燕窝,瞧着冉如胭略带挑衅的眸子,便是大概知晓了事情。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啊?

冉如胭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还没有找她,她便是要来纠缠自己了吗?

呵呵!

赵淮瞧上去,应当是已然是将怀疑之心放在了她的身上吧!

“兰皙,难道你不知晓是什么事情吗?我这般信你,便是任由你动了血燕窝,竟是没有想到你在其中下了毒,若非是陛下瞧出了,倒是我有了弑君大罪!”

冉如胭提起裙裾匆匆向前几步,还未等兰皙狡辩,便是上前说道一番。

“回禀珍贵嫔,陛下,兰皙真的不知是什么事情,还望陛下明察,此事断然不会是兰皙所做。”

兰皙知晓这冉如胭应当是要嫁祸自己,便是转眼对上赵淮疑虑的眸子,一时之间便是梨花带雨模样。

“兰皙,枉费朕这般待你,你竟是要这般嫁祸于珍贵嫔,什么都不必说了,王喜公公!将兰皙待下去,宫规处置!”

赵淮一阵大喝,倒是令冉如胭都是心中一惊,但是冉如胭心中大抵是知晓赵淮的心思,他应当是以为自个儿在帮他去除一个眼线而已,便是自然会顺着杆子而上。

“陛下, 兰皙不服,兰皙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难道,这就是陛下查看事儿的法子吗?”

兰皙美眸一嗔,跪于地上之时却是倔强地起身而语,这副模样,倒像是落霏曾经的模样一般,赵淮甚至是瞧得有些出神。

不,不对,落霏已然是死去,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这不过是宁阳王设下的局,宁阳王要致自己于死地啊!

“你还要解释什么呢?一个宫婢已然是得到陛下宠爱,却是还想妄自打压后宫妃嫔,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王喜公公已然是到了一旁,瞧着冉如胭极为虚假的姿态,正欲是告知陛下,可是双目与陛下相对,他却是看到了满满的了然。

陛下这么快便是反悔,想要即刻致兰皙于死地了吗?

也好,也好,身边留得一个与落霏一模一样的人,总归是一个难解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