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玩为何这般不说话,难道,靖名说错了什么吗?”
许靖名玩弄着自桌案之上携来的玄色奏折,转身对赵泺说道,赵泺一听便是愈发讪讪,不知该说什么。
“你为什么要进来?”
似是质问,但言语之间又全无斥责之意,赵泺微微皱眉,悄悄凑至许靖名身旁问道。
“为何?这不是听到某位王爷不知该如何解释,便是进来解围嘛!”
许靖名缓缓上前,对着锦玉拱手行礼道。
“这位便是许语嫣姑娘了吧,咱们还是本家呢!不过也是不知,许靖名该是唤你语嫣姑娘,还是锦玉姑娘呢?”
许靖名自然是知晓关于许语嫣的事儿,而这件事儿,也是曾经赵泺交托他前去办的,当初他派人查探了许久,才是得到一点端倪,便是回了南阳王府,才是前往江南暗中观察着兴平侯南宫俊杰。
“叫我锦玉便可。”
突然之间一个陌生之人却是这般同自个儿说话,锦玉自然是难以适应,便是面露排斥之色,而当目光瞥向赵泺之时,似是也瞧见了他脸上的无可奈何之意。
他们二人,瞧着关系匪浅啊!
“不知当初珍贵姬同锦玉姑娘所言,这件事儿是谁人主导呢?”
锦玉听他一言,心中愈发是充满了敌意,美眸之中目光狐疑,却是又不可说什么,只得刻意躲着。
“要知晓,纵然你不信南阳王,在这件事儿上,南阳王同你皆是站在同一根线上的,他都是可以与你说是镇国公,你却是一点儿也不想说吗?”
许靖名明白锦玉的意思,便是一层一层攻破锦玉的心理防线。
“回禀南阳王,珍贵姬曾与锦玉说起过,那时杀害村庄之人的主子便是兴平侯南宫俊杰,而非镇国公颜于杰,这般,你又是能够怎么解释呢?”
锦玉刻意轻蔑地瞥过许靖名一眼,倒也从未有过闺中女子对陌生男子的娇羞之意,或是,在某种程度之上,锦玉对别人的,仅仅只有敌意。
经历过生死边缘,才是明白这等恐惧之感。
“呵呵,果真是这般,锦玉姑娘,那你难道不知,那兴平侯一直在为镇国公办事吗?”
许靖名一句话令锦玉哑口无言。
好像是这般,锦玉也曾听珍贵姬说起过兴平侯与镇国公之间的关系,可是在后宫之中,南宫妙月为顺妃,颜素问却是皇后,有这么一层纠葛在,他们二人,又是真的可以成为主子和属下的关系吗?
“这个,锦玉并不知晓,但是这件事儿,又不是你说怎样就是怎样的,你让我如何能够轻易相信呢?”
锦玉挑眉一嗔,对上许靖名略显柔意的双眼,咄咄逼人,可是,自个儿锐利的锋芒落入那汪犹如深潭的眸子之中,好似什么都没有了,竟是惊不起一丝一毫的涟漪。
“既然你不知晓,我知晓便是了,这件事儿,南阳王与我没有必要骗你,难道,南阳王贵为王爷,还望借助你的力量绊倒镇国公吗?南阳王从前未跟你说道,便是觉得镇国公势力过大,他根本没有机会报仇,便是不愿告诉你,免得你心中愧疚,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也真是我们看错了!”
许靖名不知为何忽然之间全然不顾赵泺的眼色,便是一个劲儿地与同锦玉说着。
锦玉对上他那平淡的眸子,哑口无言。
对啊,赵泺没有任何缘由骗自己,可是,为什么,在她的心中,她就是那般不愿意相信赵泺的话语呢?难道,就只是因为他曾经不愿意帮助自己吗?
“怎地,不愿意说,还是没有理由说话呢?锦玉姑娘,难道你还是不明白吗?珍贵姬或许还有利用你的可能,可是南阳王又是何必?”
许靖名一再言语,锦玉听得甚是用双手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