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而出,略是摄人。
只不过这般香味儿自然是比不过冉如胭肌肤之中透出的隐隐沁鼻味儿。
在赵淮面前,南宫妙玉似是很少这般乖巧,经过众多事情过后,南宫妙玉也是将赵淮曾给她的特赦稍稍遮掩,以免过分嚣张跋扈。
“陛下与南宫贵人一来,长安殿似是都热闹了些许呢!只是,请恕清歌无法行礼之过。”
卫清歌一瞧见赵淮便是欲要起身,幸得冉如胭于一旁扶了住,否则也是会动了胎气。
“无碍无碍,卫贵嫔腹中可是还有着一个小人呢!何须这般多礼。”
赵淮本是负手而来,瞧着卫清歌这般模样,便是几步快走,坐在了贵妃榻边,旁若无人地握住了卫清歌白皙的小手。
“咳咳咳,陛下,珍贵姬与南宫贵人可还是在这儿呢!”
卫清歌微微侧首,便是对上了南宫妙玉忽烁的双眸,只觉心中暗喜。
从前南宫妙玉盛宠之时也不过是这般,当下,或是风水轮流转。
谁也说不清谁的恩宠会是更为长久。
伴君如伴虎,在这后宫之中,同样是这个道理。
“南宫贵人也是同样前来瞧瞧你的身子,卫贵嫔不必烦忧。”
赵淮似是故意这般说道,转眼便是瞧见了南宫妙玉微微皱起的眉头。
呵呵,南宫妙月已然进了夜戚阁,若是南宫妙玉再出了岔子,想必兴平侯那边,他会更容易应付才是。
赵沱同母胞妹赵湘刚刚是丧了夫君,再过些日子恐怕就是要来到宫中住了,虽是心头的一件烦忧之事,但是困扰的应当不仅仅是他一个人。
赵湘天性仗着身份嚣张跋扈,也是不知住进宫中会是带来怎样一番波澜,且赵沱那边,恐怕是又要图谋不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