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中,却是没有疑问一般,多了些许肯定。
抑或是,赵沱相信,自己能够想到的,他定然是同样能够想到。
“应当是兴平侯怀疑了奉新赌场背后的势力,他们怀疑的,或是当朝天子。”
男子淡淡而语,眉眼之中却是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流露,不过方才一番怒意过后,他便是如同看透了什么一般,凝着的目光稍是涣散。
“呵呵,本王同样是这般觉得,而且,不仅仅是兴平侯如何怀疑,应当是镇国公同样是怀疑了。不过,他们应当是如何也想不到,是本王在撑腰。只因你……”
赵沱又将目光落于男子的脸上,瞧着那般熟悉的面容,只觉心中苦涩尽显,只是,他什么都是不能够说的。
“因为我?宁阳王可是莫要说笑了,我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又是如何因为我?”
声音愈发低沉了下去,任是明眼人都是能够明白,他们背后的纠葛恩怨不浅。
“你……唉,兴平侯刚是回府,而南阳王又是拉拢了冉探花,这一番局势,可是变得令人难以置信呢!”
“冉探花?又是能够如何呢?不过是一个探花,而且,这一次,他的职位不过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县令,以后或是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妨碍的宁阳王的一举一动,又是如何这般忧虑呢?”
男子淡淡地说完一番话,心中却是多了些许情绪。
南阳王……赵泺……
这个名字,他可是许久未曾听到了,是赵沱故意提起的吗?
抬首间,男子对上赵沱猛然间亮起的眸子,却是顿时错开,双颊似是微微发热。
他都是忘了,当初为何会离开赵泺而选择为赵沱在奉新赌场打掩护,事情过去的时间太长,他甚至是记不清任何事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