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都显得比这顺贵嫔重要,不论怎样,南宫妙月自是在心中更为不喜。
南宫妙月轻哼一声,将手中折扇交予赵沱之后便是转身小心翼翼地上了马车,如此没有如意的扶持,倒是更为狼狈。
冉如胭自是从她的眸底瞧出了那一丝灼灼的妒意,却是一点儿也是做不了。
无论她再怎么说,都像是一种炫耀之意,岂非是将事情惹得更为糟糕?
马车起,窗外风尘一下子于马蹄之下飘扬,即便是缓缓而行,冉如胭仍是瞧见了迷眸的沙土与石砾。
“珍姬,你的身子……可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吗?”
南宫妙月终是忍不住开口,眉眼之中的锐利似是要将冉如胭千刀万剐一般。
一个姬位便是如此嚣张,纵然是在王爷与大臣跟前也是不给她任何面子,这样的眼中钉,或是得尽快除去。
“真的无事,方才顺贵嫔倒是果真虚弱了些许呢,怎地就不与宁阳王提上一提呢?”
冉如胭顺势而问,即便她知晓背后的原因,仍旧是不会吝啬时间与她周旋一番。
“提?有何好提的?宁阳王身为王爷,本宫自是不可与他扯上半分关系,本宫倒是奉劝珍姬妹妹,莫是与其他男子走得过近了!”
南宫妙月一挑蛾眉,似是刻意这般嘱咐于她,话语之中的针对之意备现,只是冉如胭有些奇怪,她为何会突然说上那么一句话。
“珍姬自然是明白,不知贵嫔娘娘何出此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