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如胭双手略是扯着半白的绢子,美眸之中尽为诧异之色。
“呵呵,珍姬,你别以为本宫不知晓你与明阳王私会的事儿,本宫不过是碍于陛下与皇后娘娘的面子,才是未与他们说道!”
南宫妙月紧紧盯着冉如胭的眸子,似是想从其中找出一点被揭穿的惊慌失措,可是皆为徒劳之举。
“贵嫔娘娘,你怎地这般说道,妾与明阳王不过也是几面之缘,哪里能够到私会的地步?且明阳王为王爷,怎地可能与妾私会?”
冉如胭轻轻启唇,绝然将此事遮掩而过,细嫩的小手盖过了南宫妙月置于双腿之上的柔荑,一脸儿无辜地瞧着她。
南宫妙月自然是知晓他们之间没有事情,可是,若是不说出了事情来,她又如何能够将冉如胭的一切掌握于手呢?
“珍姬,不是本宫不信你,而是一名宫人亲眼所见,若非今个儿早上他与如意提起此事,本宫又如何会知?本宫自然不是捕风捉影之人,当时便是传唤了那名宫人前来,才是知晓了事情的经过。自然,如今本宫提起并非是要将此事告知陛下及皇后娘娘,只是珍姬……”
话还未完,冉如胭便是从她的眉眼之中瞧出了端倪与意图,既是狠狠摇头。
“顺贵嫔,此事并非是妾做,妾如何能够认下呢?想必是宫人在夜间瞧错了!”
“哦?呵呵,是吗?可是本宫尚未说出是什么时间呢?珍姬又是如何知晓是在夜间呢?”
南宫妙月当机立断,抓住了冉如胭话语之中的漏洞,步步紧逼。
“还望顺贵嫔明察,方才顺贵嫔说为私会,能在陛下与皇后娘娘眼皮底下私会,又是如何会在白日?这一点妾随意推敲便知,若是顺贵嫔不信,妾愿意与贵嫔娘娘共同前往皇后娘娘那儿说个清楚!”
冉如胭抬眉而语,话语之中全然没有手忙脚乱之意,而方才的失言也不过是因为她在思量锦绣与明阳王一事,当下定然是不可再出什么纰漏。
南宫妙月见此暗中已然是咬牙,但是表面之上却是不可再说什么,冉如胭已然是绝然否定,若是她再那么追问下去,恐是会暴露自个儿的心思,便是将话题一折转。
“既然珍姬这般说道,本宫也是大概明白,恐是那名宫人瞧错了,不过,珍姬还是回去询问一番贴身宫婢锦绣,莫不是她因为权势与明阳王纠缠不清。”
“此事多谢顺贵嫔提醒,排云殿之事,妾自然是会回去处理。后宫之中本就是流言颇多,而那名宫人的话语也是不可全信,还望顺贵嫔今后能够在明察之后才是说道。”
冉如胭同样横眉,冷意已然是自双眸之中微微而出,似是南宫妙月再说上一句什么无中生有之辞,她便是不顾一切。
南宫妙月同样是瞧出了这一点,只得是讪讪而点头。
真怪自个儿大意了,她本不应该妄自把控冉如胭这般阴谋诡计多端之人,反倒是找几个宫人上陛下那儿告上一状,即便不能令其进了冷宫,定然也是非死即伤。
真怪自个儿大意了,她本不应该妄自把控冉如胭这般阴谋诡计多端之人,反倒是找几个宫人上陛下那儿告上一状,即便不能令其进了冷宫,定然也是非死即伤。
当初冉子勋一事为南宫妙玉一手策划,而陛下定然不会想到类似之事会再次发生,如此不是会显得她们太过于痴傻了吗?
真是可恶!
双手轻轻从冉如胭手下抽出,手中的帕子已然失了原来模样,似是浸染了些许汗水,令人只觉手心一阵一阵凉意。
“今个儿顺贵嫔也是只在妾面前说上一番,即便是错了,妾也是全然不计较,而顺贵嫔也是因为关心妾才是这般提醒,妾自是感谢。锦绣那里,妾回去定然会了解一番,才是前来通报顺贵嫔!”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