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珍姬,便是就此告退!”

锦翠呆滞好一会儿,见赵淮仍旧是没有改变心思的神色,才是匆匆脚步而出,早已是咬牙切齿。

而赵淮这才是明白过来,方才锦翠所言为珍姬沾染了风寒,可是,众臣已然目光灼灼,他已很难再改了心思,便是自王喜手中接过那个小巧精致的荷包,细细地拿捏着,愈看愈觉冉如胭令他省心不少。

脑袋晕晕沉沉了一日,待冉如胭自睡梦之中醒过来,窗外已然是暗了一片。

“珍姬,感觉身子好些了吗?”

机灵谨慎的锦翠见自家主子悠悠转醒,便是将她缓缓扶了起来,却觉她浑身发烫,双颊已然是微微稠红。

“怎地发烫了,珍姬,锦翠还是去传唤个太医吧,这样子下去会伤了身体的。”

锦翠见此已然将所有顾虑都抛之脑后,冉如胭浑浑噩噩,耳边嗡嗡之声遍起,完全不知锦翠在说些什么。

事情怎地变成了这副样子,竟然是一下子就超出了冉如胭的预料。

不过幸好,她本就没有希望自己能在此次宴会之中脱颖而出,许是这样有了更好的借口逃脱吧!

“扶我出去瞧瞧。”

愈发虚弱的声音已然听不出是何语气,锦翠颤颤,本是不愿,却见主子冷眉斜睨,才是只得扶上了她略显滚烫的手腕,心中已然却是焦急满满。

窗外昏暗一片,灼灼的宫灯似是也是出了问题一般,烛火于微风之中摇曳而熄。

的确,今日为赵淮生辰,在天子的生辰,谁又会注意到排云殿中的一个小小偏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