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帕?不不不,陛下,冉某本是与未婚妻如胭约于此地,谁料是这个丫头,冉某……”
冉子勋不知该如何解释,垂眉双眸已然黯淡。
药帕自然已经被南宫妙玉接应之人取走,而他们皆是以为此人便是冉如胭,哪里会防备到这种事情?
“呵呵,你的意思还是珍姬在夜中设计陷害你们?真是可笑!”
赵淮冷若冰霜的视线落在冉子勋之身,转而南宫妙玉,丝毫没有转变态度。
这时,一道清浅悦耳的声音缓缓响起。
“陛下?你怎地会在这儿?”
正当赵淮勃然大怒之时,冉如胭正是手挽一个竹篮子,右手拎着个小锄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
一身朴素紧身衣服,冉如胭极为随意将长发以木簪挽起,恍若一个山中小女模样。
众人皆是没有回应,冉如胭目光顺着宫灯的光亮而游移,待瞧见冉子勋与良缘皆是凌乱的衣衫,似是明白出了什么事儿,双腮稍是染上了浓重的红霞。
“珍姬,你方才去做了什么?”
赵淮稍许缓下了厉色,踱步靠近冉如胭,只觉心中稍是一颤。
“还望陛下恕罪,近日妾有些忙碌着,便是没有管理那看守宫人,想必是看守宫人少了才是致使这样的事儿发生,还望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