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姬方才去了竹林之中,说是前去瞧瞧有何奇异花草,倒是连这喜爱的昙花也是不看了,同样是不准宫婢跟随,锦翠也是有些奇怪,不如陛下与贵人在这儿稍稍等候一会儿,锦翠立即前去通报一声。”
锦翠福身,放下手中的盆子,便是想要往竹林方向走去,但是南宫妙玉哪里会让这样的机会流失?
“不必了,陛下若是不嫌麻烦,不妨与妾一同前去寻寻珍姬姐姐吧!”
南宫妙玉抬眉,稍是嘟着双唇撒娇,而赵淮此刻同样是想去看看冉如胭到底在做什么,便是缓缓点头。
“竹林那边灯火昏暗,贵人还是执一盏宫灯,莫是被东西绊了身子。”
锦翠体贴而语,自房间之中点起了一盏宫灯,恭谨地递至南宫妙玉之手,方是即刻退后几步。
见他们转身,锦翠战战兢兢的小脸之上抹上了些许嘲讽。
呵呵,南宫妙玉,今日就是你一败涂地的时候。
竹林深处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惊诧稚嫩的声音惊扰了两人的欢愉,冉子勋抬头,才觉一盏宫灯已然于不远处亮起。
躲闪不及,冉子勋干脆只是以衣衫遮掩了女子的模样,可是此举却是刻意在给女子抹黑。
赵淮见排云殿中突然有了男子身影,而且此刻二人在这竹林之中幽会,必然不是在做什么好事!
心中怒气更甚,他已经想到了一个极为不好的结果。
冉如胭,若是你敢背叛朕,朕必定让你与你的情郎一同死无葬身之地!
南宫妙玉也是察觉了赵淮愈发匆匆地脚步,于黑暗之中稍稍勾唇,窃喜非常。
待光亮探至他们身前,两人的肌肤全然裸露于空气当中。
“你们!冉子勋,你怎么会在排云殿中,你身下,莫不是……是珍姬姐姐?”
自始至终皆是南宫妙玉略有颤抖的疑问,而赵淮只是阴冷面容,紧紧地盯着他们两人之身,令人只觉危险气息迫近。
“还望陛下勿怪,臣……冉某只是……情难自禁罢了。”
冉子勋自个儿都是不知如何解释,而赵淮一见此景,再联系上之前锦翠所言,心中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身旁是谁?”
赵淮沉沉开口,女子已然回了神,身上的药力也是稍稍缓解了些,她缓缓支起了身子,有些慌乱地用衣衫遮掩自己裸露的肌肤。
南宫妙玉见此愈发窃喜,丝毫不打算给冉如烟翻身的机会。
她几乎迫不及待地提着宫灯靠近,将遮于容颜之上的布缕扯下,然而二人眼中都是惊叹非常。
“你……你不是南宫贵人身边的贴身宫婢?”
赵淮拂袖,心中却是多了些许窃喜,不是她。但是仍旧难以忍受这般苟且之事。
“良缘,你怎么在这儿?”
南宫妙玉冷冷,瞧着身前惊恐的良缘,暗自哀叹一声。
“陛下可否暂且转身?”
“你宫中的事儿,自己处理!”
赵淮阴沉了脸,转身之余同样瞥见了冉子勋眼中的诧异。
“冉探花,你可否解释一下此事,为何会与良缘在排云殿厮混?你是怎么进来的?”
南宫妙玉为良缘着上了衣服,见尚未发生无可挽回之事才是转身质问。
“贵人,贵人,良缘并不认识他,只是方才良缘在御花园中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待醒了过来已经是到了这竹林当中,身上更是穿上了这身衣服。
良缘还未反应过来,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就用丝帕捂住了良缘的嘴,还望贵人与陛下为良缘做主!”
良缘蹲着身子,捂脸啜泣,心知自己应当是再也见不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