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打了个?哈欠。

“嗯。”

“哦…”池冬下来的时候都要左脚碰右脚了。

“困成这样还不让抱啊?”薄言觉得她有时候倔强得好笑。

“我不困!”她下意识嘴硬,“我能自己走回去!”

“嗯,你?不困。”薄言明显在笑话她的语气,“不困在车上睡觉能香得口水掉我腿上。”

池冬槐这次真吓醒了。

比刚才被强吻还要惊讶,这也太丢人?了!!

有时候睡得太香的时候,的确会…

她瞬间回神,睁开眼:“什么?”

池冬槐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在他的腿间四处搜寻自己留下的印子,结果?刚扫了两眼。

“你?往哪儿看呢。”薄言伸手,把她的下巴抬上去,“礼貌吗?”

“……”池冬槐有点?气鼓,“你?还好意思跟我说礼貌?”

“我怎么不好意思?”

“你?一个?强吻犯”

“一码归一码,我亲你?的时候你?可以扇我巴掌。”

“……?”

“但你?对?我这儿扫这种眼神,就不礼貌了。”

池冬槐真的想说我呸,感觉节奏完全被薄言带着走,而且他这个?说辞,怎么把她说得像个?女流氓?

“我只是确认一下!”池冬槐反驳,“还不是你?自己说的,而且我刚才明明就没有躺在你?腿上,怎么可能!”

两人?一边往前走,一边吵架斗嘴,池冬槐觉得薄言这人?怎么,其实怪幼稚的?

“你?躺了。”他说。

“什么时候?”池冬槐很明确知道自己是靠着窗的。

薄言:“你?觉得我是那种,看到?你?在那儿跟玻璃对?着磕,看你?头硬还是玻璃硬都不管的人??”

池冬槐毫不犹豫:“你?是。”

薄言又被她逗笑了,看着电梯渐渐上行。

“我不是。”他幼稚地反驳,“你?自己一点?没感觉刚才是躺我腿上的?”

池冬槐是真没感觉到?,她睡得太熟了。

“没有。”她说。

“行啊,那上去,让你?重新躺一次回忆一下。”薄言冷笑,“一会儿宗遂回来第一时间找你?,就发现我俩一张床上,不是更刺激?”

池冬槐:“……”

沉默两秒,电梯门打开。

“他找你?了?”池冬槐问他。

薄言耸了耸肩:“没有。”

宗遂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他的,他虽然一定很着急,但事情到?这一步,以他的性格一定会自己赶回来处理。

他第一时间只会直接去问池冬槐为?什么,不会找别人?掺和,这时候人?越多越乱。

池冬槐以牙还牙地说:“那一会儿他回来找我,你?就说我睡了。”

说完,她伸手刷房卡打开房间门,准备进去。

但薄言又轻巧地卡住了她的身位。

他用?腿抵住房门,挑眉:“他说睡了其实是跟苏渺呆在一起?,你?说睡了就是真睡了。”

“不然呢?”池冬槐叹气,“你?不困吗?我是真累了。”

“以牙还牙与此同理,你?也应该跟我呆在一起?。”薄言明显拿她调侃,玩得很上头。

池冬槐受不了了,去推他,准备关门,但薄言就算被门卡着,也不走。

反而是直接挤进来。

又一脚关上门。

他低头,将她抵在门后。

池冬槐有点?怕他了,“你?干嘛…!!”

“我觉得亲你?还挺有意思的。”薄言的呼吸落下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