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稍微垂了下眼。

看着?她耀武扬威的样子,放了句狠话。

“池冬槐,你再跟我?使?坏试试呢?”他将她往下摁了下,“我?弄死你信不信。”

……信,怎么不信。

其实他真的挺凶的。

甚至现在,她觉得薄言只是抱着?她亲了会儿,是因为她还在经期,不是因为他在生病。

就薄言现在这脖子上的青筋都要爆了的状态,她太知道了。

他想跟她睡觉!

薄言什么都还没说,池冬槐自动脑补了一大堆,自己提前做出表率。

用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在撒娇的语气。

“不可以哦,今天刚比赛完,这几天打鼓的强度太大了,我?手酸。”

拒绝手动挡。

薄言用一种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的眼神看着?她,池冬槐毫无知觉,继续自己的发言。

“我?也不吃。”池冬槐说。

薄言无语了。

气得都不会笑了。

干脆伸手拎着?她的后颈,在她唇微微张开?的时候,薄言直接用舌头顶了进去。

把她剩下要说的话全部?压下去。

池冬槐完全只能呜咽。

薄言平时其实也喜欢这样,但跟今天又不一样,她时至今日才明白?,原来舌吻不一定是纠缠。

原来舌尖也会这样,很重地撞人。

原来接吻也会让脸颊发酸。

薄言捏着?她的下颌,感冒没有痊愈,嗓音比平时低沉了许多,带着?些哑意,叫她。

“张开?点。”

明明知道,薄言是叫她张开?嘴,但池冬槐自己还是非常不乖地想歪了,那种瞬间上头的感觉又压了过来。

她被哄得人一软,又往薄言怀里靠了下。

嘴都要被他咬破了。

薄言完全就是在啃她,但这个过程中,他的低喘又很好听,池冬槐都忘了自己是来照顾病号的。

满脑子都是,比赛结束了,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他接吻了。

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他腻在一起了。

回京北以后她要狠狠地把薄言榨干!

但这会儿亲完以后,池冬槐还是瞪他:“你故意的。”

反正就是他们俩现在谁都别?想吃到呗,互相伤害。

薄言表示:“思想是黄的,看什么都是黄的。”

“谁黄了?”池冬槐坐在他身上乱蹭,“是谁一天天跟我?说那些流氓话的?让我?做好心理准备,说我?以后一定会跟你上床的,说自己好想进去的,不是你吗?”

薄言点头:“以结果论来说,的确做了,而且是你邀请我?进去的。”

“厚颜无耻。”池冬槐盯着?他,“是你调戏我?在先。”

“你不是挺享受的?我?也不是谁都调戏。”薄言笑出声,“那这说明我?们天生一对啊宝宝。”

他当?时为什么对她说这种荤话呢?

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他发现她这小脑袋瓜子经常自己想歪,虽然在极力掩饰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但

没藏住。

她觉得他是个坏东西,觉得他就是个臭流氓,觉得他一定会对她做什么。

行啊,那我?就当?个臭流氓吧。

越想越觉得好笑,薄言止不住地笑出声,池冬槐一副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许久。

“这么开?心?”池冬槐凑近了些,“那你白?天在不开?心什么呢。”

就算他再怎么说没事,她其实也能感觉到的。

这会儿问了,还是没得到薄言的回答,池冬槐并没有选择追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