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邵野笑道:“孟家早年发家,可不像表面那么干净,背地里和某些见不得光的势力牵扯很深。只是这些年洗白了而已。谢怀京现在自以为聪明,把自己放在聚光灯下就觉得安全了,还敢往孟家身上泼脏水,扯上孟梨……”
他冷哼一声:“他这是在玩火自焚。孟家现在不动他,只是碍于舆论,不想把事情闹得更大。但等他没了利用价值,或者风头稍微过去一点……以孟家父女睚眦必报的性格,尤其是孟家那些‘特殊’的手段,他的下场只会比现在惨十倍百倍。”
他轻轻捏了捏楼岁安的脸颊,语气放缓:“所以,不用为这种人生气,更不用理会他说什么。他已经是秋后的蚂蚱,离死不远了。我们等着看戏就好。”
楼岁安闻言,恍然大悟,心里那点恶心和无语也消散了。是啊,跟一个注定要完蛋的渣滓较什么劲呢?
她靠在靳邵野温暖的怀抱里,点了点头:“嗯,不管他了。反正他说的那些鬼话,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