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上写着太后的封后诏书,年月日齐全。
她盯着那行字,忽然发现日期底下有一道极细的划痕,像是有人用针尖偷偷刻过。
她凑近,眯眼。
那不是划痕。
是字母。
三个大写:**CCT**。
她呼吸一滞。
这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字。
陆云璃见她脸色变了:“怎么了?”
她没说话,只把黄帛一角折起,藏进袖中。
风从廊下穿过,吹得她袖口微动。
温雪瑶怀中的铜牌还在发烫。
风刚卷过宫墙檐角,温雪瑶袖中那块铜牌突然烫得像块刚出炉的铁饼。
她脚步一顿,指尖不动声色地往袖口里一抠,把藏在夹层里的双世镜残片摸了出来。镜面冰凉,可边缘却泛着一层暗红光晕,像是谁往玻璃上抹了层没干的血。
“怎么了?”陆云璃低声问,手还搭在她肘弯处,准备带她离开这堆刚烧完遗物的灰烬。
“再给我十息。”她没抬头,只把残片轻轻贴向焚盆里一张未燃尽的黄帛。
火苗早灭了,余烬还冒着青烟。可就在镜面触到帛纸的瞬间,那红光猛地一跳,像被电打了一样,映出几道歪歪扭扭的线山脊、星位、还有一圈环形刻纹,看着像祭坛。
第七十章玄学
风刚卷过宫墙檐角,温雪瑶袖中那块铜牌突然烫得像块刚出炉的铁饼。
温雪瑶脚步一顿,指尖不动声色地往袖口里一抠,把藏在夹层里的双世镜残片摸了出来。镜面冰凉,可边缘却泛着一层暗红光晕,像是谁往玻璃上抹了层没干的血。
“怎么了?”陆云璃低声问,手还搭在她肘弯处,准备带她离开这堆刚烧完遗物的灰烬。
“再给我十息。”温雪瑶没抬头,只把残片轻轻贴向焚盆里一张未燃尽的黄帛。
火苗早灭了,余烬还冒着青烟。可就在镜面触到帛纸的瞬间,那红光猛地一跳,像被电打了一样,映出几道歪歪扭扭的线山脊、星位、还有一圈环形刻纹,看着像祭坛。
陆云璃皱眉:“你又在搞什么玄学?”
“这不是玄学,是共振。”温雪瑶抽回手,把残片塞回袖袋,“我娘留的东西,开始认亲了。”
陆云璃没再问,只加快脚步带她穿出宫道。两人刚拐进暗巷,身后就传来宫门落锁的轰响。
回府后,温雪瑶直奔卧房,掀开嫁衣箱底,掏出一个锈的发绿的西洋镜和一只龟甲罗盘。这是她成婚时自己塞进去的“陪嫁”,当时嬷嬷还说:“王妃这是要拿罗盘看夫君心术不正?”
温雪瑶没解释,只回了句:“万一洞房夜他想跑,好追。”
现在,这辆“追人工具”终于派上用场。
夜半三更,她爬上王府观星台,把西洋镜斜支在罗盘上,借着月光折射校准方位。镜面反光扫过北面荒山时,罗盘指针突然打了个旋,稳稳指向城西三十里。
“天权峰下,子午交汇。”她念着母亲笔记里的八字批注,笑了一声,“我妈当年要是去当风水先生,肯定比当穿越者活得久。”
第二天一早,她换了身粗布裙,挎着药篓混进给城外道观送柴草的队伍。临出门前,特意在裙角熏了把薄荷粉陆云璃送的熏香太贵,龙涎混沉水,闻着像皇室殡仪馆专用香,容易暴露。
祭坛藏在荒山背阴处,四周地面刻着密密麻麻的血纹,像是谁拿刀一笔笔划出来的。几个穿黑袍的祭司在石桌旁走动,胸前挂着燕王府的玉牌,走一步晃一下,跟挂牌上班似的。
温雪瑶蹲在柴堆后头,瞅准空档溜到石桌底下。手指刚碰上陶罐,就愣住了。
罐身上刻着一行小字:“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