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从盐仓带回的盐粒样本。视野里，盐晶清晰可见，但某些晶体表面附着细小片状物，反光极强，不像是石子或泥沙。

她换了个角度，片状物排列整齐，像是被人刻意撒上去的。

“这手法……”她喃喃，“熟得让人想报警。”

她取出微量试剂，滴在样本上。几秒后，溶液泛起淡紫，又转金红典型的金元素反应。

“真是黄金粉末。”她合上显微镜，笑了，“燕王这是嫌贪银子太土，改玩洗钱了？”

她把图像拓印在薄绢上，卷成细条，塞进银镯暗格。镯子一转，机关咔哒轻响，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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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药铺掌柜的

她铺开纸，画了张流程图：盐船作掩护，黄金粉混入官盐，运至海外，提纯后换军火。整个链条环环相扣，唯一漏洞是谁在提供黄金？

朝廷严禁金矿私采，国库黄金流向都有记录。能悄无声息拿出千石盐量的金粉，除非……

她笔尖一顿。

除非有人早就建好了暗账系统，把黄金拆成粉末，混在盐里，一粒一粒往外运。

“高啊。”她拍桌，“这不叫贪污，这叫艺术。”

她忽然想起什么，翻出之前盐仓验盐的记录。当时她测出盐水密度不足，断定掺了碎石。可现在看，碎石是明饵，金粉才是暗钩。

明面坑百姓，暗地通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