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断云接过江淮抛过来的令牌转身就朝皇宫而去。

"谢谢..."

叶蓁蓁攥着他衣袖,指甲几乎掐进布料。

江淮掌心覆上她冰凉的手背,温度透过衣料传来: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叶蓁蓁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是那么的温暖和有安全感。

直到叶玄慌乱行礼:

"江世子!"

她才猛的反应过来抽回手,惊觉弟弟瞪大的双眼。

叶蓁蓁抽回手,江淮从失落中回过神,朝叶玄颔首回礼,然后看向叶蓁蓁:

"我送你回府。刘太医医术精湛,叶伯父定会无恙。"

马车轱辘碾过石板路,叶蓁蓁倚着车壁,望着车窗外江淮挺直的脊背,莫名让她觉得可靠。

就在她看得入神时,江淮似有所感,突然回头,四目相对的刹那,叶蓁蓁只觉呼吸一滞。

江淮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漫出来,像是春日里最和煦的风,又似夜空中最明亮的星,直直撞进她心里。

惊的叶蓁蓁赶忙放下帘子,慌乱得背靠着车壁,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挣脱束缚跳出来。

她抬手捂住胸口,试图平复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可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发烫,耳畔似乎还回荡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心老是跳的如此快。

马车继续前行,轱辘声依旧,可叶蓁蓁的思绪早已乱成一团麻。

江淮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久久不能平息。

回到叶府。

房内沉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只见叶明轩面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上,刘太医正捻着银针为他把脉。

“刘太医,我父亲怎么样了?”

叶蓁蓁面色担忧的看着床榻上躺着的叶明轩。

“没什么事……”

刘太医话还没有说完,余光瞥见进来的身影,重新落座,诊脉的动作比平日更加细致,把完脉后起身作揖,花白胡须随着动作轻颤:

“叶相只是一时气火攻心,并无大碍!老臣开几剂疏肝理气的方子,连着服三日,再静养半月便好!”

“有劳刘太医。”叶蓁蓁福身行礼。

刘太医笑着摆手,目光落在江淮身上然后看向叶蓁蓁道:“叶小姐不必多礼。”

江淮眸光微动,目光扫向叶玄:

"阿玄,陪刘太医去前院药房,按方子把药材抓齐。"

"啊?"

叶玄愣神的功夫,对上江淮不容置疑的眼神,忙不迭点头,"好、好的!"

他转身时衣袂带起一阵风,规规矩矩朝刘太医作了个揖,"刘太医请。"

红木雕花的房门在身后合拢,叶玄亦步亦趋地引着刘太医朝府外走去。

叶蓁蓁上前握着叶明轩的手,然后感激的看向江淮:

“谢谢你送我过来,你应该挺忙的吧?不如你先回去?”

江淮倚着檀木屏风,月白色长衫将身影裁得修长。

“不忙,好久没见叶伯父了,我在这里等他醒来吧。”

见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叶蓁蓁也不好再说让人走的话。

纱帐外日影西斜时,叶明轩睫羽轻颤着转醒。

朦胧间看见叶蓁蓁,猛地撑起身子唤道:

"蓁儿!"

"父亲!&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