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缓缓向前。
其实刚才已经成功一点了。
只是詹宁楼没?料到她会在那种时候反悔,让她临阵脱逃了。
这一次,他做足了准备,提前扼住她的行动?力,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詹宁楼再次俯身时,乐意害怕得?闭上眼睛。
只要一想到刚才那种几乎将她淹没?的不适,乐意就想尖叫。
可时间一秒秒地过,记忆里的痛觉感并没?有出现。
詹宁楼最后改变了角度。
乐意刚想松口气,整个人再次绷紧。
詹宁楼轻重缓急,变化着角度地不断重复。
他散着乱了的呼吸贴在她耳边说:“我再试试,就没?那么疼了。”
一想到他说的试试是指哪来,乐意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睁开。
“詹宁楼……”
乐意在哭,可哭的音调有了细微的变化。
詹宁楼听出来了。
他顿了顿,抬起头看?她。
小姑娘满脸的泪痕,沾着泪水和?汗水的墨色长发?铺展在身上。
下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打定主意要把除哭声以外的声音全部堵在喉咙里。
怎么可能?堵得?住呢?
她该担心?的是明天嗓子会不会哑。
其实还是心?疼的,刚才有一瞬,詹宁楼的脑子里闪过“这次就放过她”的念头。
可只有简短的零点几秒而已。
得?到也只要零点几秒。
詹宁楼没?再犹豫,也没?给彼此任何反悔的机会。
詹宁楼爱她,就会爱她到底。
乐意的大脑皮层最先感到的不是疼。
而是帐。
无处不在的帐,让她几乎不能?正常呼吸,就连心?口都是窒空的。
这种状态持续了四五秒,所有感//官才一点点回到她脑子里。
在乐意发?出声音前,詹宁楼吻住了她。
她的声音和?其他所有一切都被他严严实实地堵住。
詹宁楼亲了她很久,直到感觉到她放松下来,才尝试着缓缓来。
乐意咬着唇闷哼了声,被詹宁楼直接用手撬开齿关?,让她的声音再没?有阻隔。
詹宁楼向来贪心?,他要她,就要全部,包括她的哭声和?吟声。
当乐意以为?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时,她才明白,这仅仅只是开始。
和?用其他的不同,詹宁楼的存在感太?强了。
她的每一处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
每一次碾轧,都像直接碾轧她的心?。
疼痛,窒息和?释放。
混乱不堪地齐齐涌向她。
哭和?喊无法承载他所带给她的。
唯有不断承受和?接受,似乎才能?磨合。
乐意记不清有几次,持续了多久。
只有快要散架的骨骼和?嘶哑的嗓子在提醒着她。
詹宁楼要了很多。
每一次的最后,他都会回到她耳边,放任甚至是故意加重自己的呼吸声。
他要让她清楚地听见,他是怎么为?她椯息,怎么为?她着迷深陷的。
凌晨四点多的山顶,窗外的天空是一片梦幻的蓝调。
乐意曾经见过上世纪最伟大画家的作品,油画里的蓝就和?现在的一样?。
是看?一眼就会在你心?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