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孽?!
在她震惊之余,霍宴行把眼神落在画上,立即开口:“星辰是想告诉我们,星初去了南街的废弃码头,要跟人打群架。”
这一句话,又把沈言的魂给震了回来。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
说着她抄起木棍就要出门。
可这时,佣人们刚处理完房间的浓烟。
一看到霍宴行的脸,就低下头捂嘴偷笑。
沈言这才发现自己在霍宴行脸上画的那只乌龟还栩栩如生。
吓得她连忙咳嗽了几声缓解尴尬。
“怎么了?”
“我的脸有什么东西?”
佣人们不用想也知道,这乌龟是出自谁的手笔。
只是他们现在也摸不准,自家先生太太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大家纷纷低头不敢作声。
在家里工作了最久的一位佣人张姨,有些难为情地指了指自己的脸。
“先生,您……要不要先去照一下镜子?”
霍宴行刚走进浴室,就看到自己端方的脸上,被人画了一只歪七扭八的乌龟。
他拧着眉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沈言到底什么时候画上去的。
沈言杵着木棍站在客厅。
一想到霍宴行在浴室看到自己脸上的乌龟,她就想笑。
但霍宴行洗干净脸后,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
“走吧,去码头。”
坐在车上时,霍宴行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你往我脸上画乌龟做什么?”
从前他们吵架的时候,沈言骂过街,砸过东西,甚至还曾把他一份重要文件直接删掉。
唯独,没用过画乌龟这么低级的招数。
沈言只是耸了耸肩膀,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当然是,因为好玩啊。”
第6章 你怎么来了
霍宴行虽然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等沈言坐进车里后,便急吼吼地开车朝着那个偏远的码头行驶过去。
现在是半夜两点多,路上行人泛泛。
沈言看着窗外的路灯,不禁陷入沉思。
从她穿越过来的这段时间来看,其实霍宴行跟她的婚姻生活,已经处于岌岌可危的边缘。
即便还有三个孩子,也再难维系。
难道从结婚到现在,他俩就这么天天冷言冷语,一言不合就干架的状态?
有一对怨偶爸妈,这三个孩子心理不出现问题才怪!
一想到这,沈言的脑壳又难以控制地疼起来。
仿佛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被她给忘记了。
她抬手轻轻拍脑袋,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霍宴行眉头微蹙,趁着等红绿灯的空隙,抬手制止了她的拍脑袋行为。
“头疼?”
沈言重重叹气:“养出这种儿子,能不疼吗?”
本以为,霍宴行又会冷不丁讽刺他几句。
毕竟这个人惯会用最正经的语气,不经意间说出最气人的话。
谁知他什么也没说,反而是伸手,在她的头顶上揉了揉。
还没等沈言反应过来,那只宽大的手掌已经离开。
要不是头顶还残有余温,她会以为刚才那是错觉。
没想到,霍宴行竟然还会安慰她。
两人似乎早已习惯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