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此前那被长公主遣走的侍子拎着烧鸡,轻手轻脚开门进来。
长公主就在满室的油香里漠然张了口:
“譬如这烧鸡,将军可用的下?”
原是这事。
温栖梧暗自长舒一口气,坦然开了腔:“确是用不下了。不瞒殿下说,此前确是用过晚膳了。”
“那将军方才为何匆忙拽着我进酒楼呢?”
温栖梧:
忘了这茬儿了。
她刚想随口再拽出个理由,却见长公主轻轻摇了摇头:
“将军还是不打算同我说实话么?将军分明是与谢将军一同来的。”
温栖梧听得一愣。
她唇瓣微启,“殿下如何得栖”的问句还未来得及出口,下一秒,长公主拂了一下袖摆,清泠泠的话音同斟茶声一道儿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