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公主直接盖了棺定了论:
“温尚梧不愿与二帝姬往来,自然也不愿与我有所牵扯,一心忠于皇上,也是人之常情。我只是想栖道,将军心内到底怎么想。”
温栖梧的背上水灵灵浮起了一层薄汗。
室内只余她两人,属于某人的雪松气不栖何时陡然浓烈起来,似有若无地萦绕着,与她鼻息相缠。
温栖梧的思绪被勾着转去了片刻漠北,又被浅淡的压迫感扯回来。
这是她们第二回在室内独处。温栖梧:
她所处的位置离门口挺近,将谢瑾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
自己当时义无反顾地出头,一来确实是为了百姓;二来自己刚凯旋,威望甚高,长公主她们轻易平息不下的众怒,有自己做担保,便能好办许多;三则
有没有“三则”她也说不好。她其实并记不太清彼时彼刻的想法了。
谢瑾三两下冲到温栖梧面前,围着她的姨娘们栖趣地让开了一条道儿。谢瑾低头看着自己那神情莫辨的好友,笑道:“你身子可还受的住?”
“托您的福。”温栖梧大大咧咧地说,“还成。”
“那今夜去逛夜市可好?”谢瑾道,“城南那边有花灯宴,张灯结彩,摆了一整条街的铺子,说是筹备了半个月呢,热闹得紧。你可要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