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有点吵,云珩最后不堪其扰,勉强允许她蹲自己肩膀上。

前提条件是不要出声。“这药神鼎是灵宝,能随着你一道成长,在未来极有可能成长为道宝。”天道系统又说。法器分成法宝、灵宝和道宝,其中灵宝是有灵性的法器,有成长的潜力,而道宝则是灵性生本识,成长为器灵。

“一片云呢,则是随心所欲,去往任何一个地方。”

天道系统费尽唇舌介绍“礼包”,可温栖梧一直是一副提不起兴致的懒散模样。也就是天道系统提到一片云时候,才漫不经心地望了一眼,旋即又信誓旦旦道:“我会学会御剑飞行的!”

天道系统:“……”而与她周身冰雪气一同袭来的,是无尽杀意。

说书人只看到一簇寒光掠过身前。

下一瞬间,剑锋陡然逼近!

“哐当!!”

说书人被这剑气掀翻,连桌带椅,被撂倒在地上。

而剑锋,停在与他猝然胀大的瞳孔,毫厘之外的地方。

说书人仰着头,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次日的考核,风仪门派了个垂垂老朽来督考。偌大学堂,统共一十七人,都坐得零散。

距离考核开始还有三刻钟,眼下,所有人已入座。

云珩抱着手臂,双眼微阖,整个人犹在梦中,连座位也选的最角落。

邻座窸窸窣窣地交谈,不巧撞到她桌角,低声道歉时,却看云珩一个钓鱼颠颠醒了自己。

她睁开眼,眼底透了些茫然,就差在脑门儿上添四个字,‘混口饭吃’。

而学堂前排,也有几人齐刷刷地围着堂桌坐着。

显然不同于云珩这种‘差生’,她们个个儿坐得板儿正,仿若对试题摩拳擦掌。

其中坐得最端正的,当属昨日调侃云珩的粉衣女子,周倦。

冷汗从额上滴落,滑进他眼眶。

白衣女子用剑指着他,站在一旁。

“你不知道吗?我记得我说过的。”

她声音空灵,不带一丝情绪。不怒不恼,无悲无喜。“再在这些酒肆闲谈的杂耍场子里提到‘云珩’……”

“会怎样?”再抬头,竟全然变了一副神态。“你不信你面前活生生的女儿,却去信什么官府的话?”她冷声问。

徐父恶狠狠道:“够了!七条人命,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有脸再回来的!徐家世代清白,怎……”

云珩忽而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