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说什么都不管用了是不是?”

“您说您的,别扯上何娘。”温栖梧道,“何娘可与你不同,她心疼我。她说话我自然听,您说话我却只得听一半儿。”

温寒潭睨她一眼:“你还真是有个性。”

“彼此彼此。”

“要不你给我当娘?”

温栖梧来了兴致,跃跃欲试:“未尝不可。”

温寒潭:

何夫人把衣带从温寒潭手里抽回来,笑着杵了约有半柱香,终于觉得自己光看热闹有些不厚道,遂问:“梧儿何故一定要去见国师?为娘也觉得不见的好,传闻虽不一定真,然同国师扯上关系的都不得好死却是实打实的。”

“我有分寸,自然不会同她交好。”温栖梧道,“只是此次回京发生了太多事,我倒是不介意再添上几桩,让水更浑些。阿娘您瞧,回京第一日,皇上赏来的侍子里头便出了刺客,加之长公主”

温栖梧蓦地一顿。

“长公主如何?”温寒潭问。

“无事。”温栖梧笑道,“我今儿远远在街上看着了一人,倒像是淮安长公主的模样。”

“你认得她?”

温栖梧说:“曾见过画像。”

见过个屁。

温栖梧说得坦然,却一面言语,一面在心里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