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拧眉,决定还是要回书,以免夜长梦多。
一想要见这个女人,温栖梧便恶心起来,身体都有些发颤。
她神魂已把那日的疼,与师尊连在了一起,只消想到,见到,听到,都会不自觉隐痛。
双腿渐软,温栖梧只能按手在门上撑着,咬牙等这阵儿泛起来的劲过去了,才微微喘气,后背汗湿一片。
“在门口等什么?”云珩神识探去见她杵着不动,又传来一道音。
温栖梧只好压下思绪,掐过清洁咒进去。
屋里还是满盈檀香,之前闻来是梧心,现在只余厌恶。
她不太想靠近那女人,在门口磨蹭,步子挪得极慢,走得比那甲子年纪的老妇都艰难。
云珩在懒躺在矮榻上,凤眸扫过来,见她这般模样不由扶额,语气似嘲似讽,“徒儿年纪不大,步幅倒挺成熟。”
温栖梧一僵,恢复了正常,跨步到她跟前冷声道,“师尊找徒儿何事?”
两人相隔几日再见,交谈的第一句话已是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