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的拉杆。

手机叫的车已经到了楼下。

她没有丝毫留恋,关上门,锁好,将钥匙塞进了物业管理处的信箱。

车子载着她驶向机场,她关掉了旧的手机卡,换上了公司为她准备的新号码。

第二天,天色灰蒙蒙亮,宿醉和彻夜未眠让许西州头痛欲裂,眼球布满血丝。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又一次踉跄着走到了江知意的公寓门口。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昨夜她那句轻飘飘的“再见”不断在他脑子里反复回响。

他抬手敲门,动作先是迟疑,然后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