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念自己大惊小怪,郎姓也不稀奇,而且……他身体很健康,没有心脏病。
才刚靠近,隔着帘子就听到粗重沙哑的嗓音,一直吼着各种响亮的名号: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东亚摄影师协会的创办人!郎柯玄!东亚摄影师协会知道吗!松田存义知道吗!那个亚洲第一个获得哈苏摄影奖的摄影师,他是我徒弟!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郎柯玄!我的孙子!你们知道我的孙子是谁吗!”
“老先生,你冷静点,我们只是想帮你确认身体没其他伤口。”
李牧星掀开帘子,那个坐在床上的老人面色苍白,胸部起伏剧烈,可还是张牙舞爪,唾液横飞,像一头受惊的熊,不让护士们靠近。
她没帮忙护士控制病患,而是先去看一边监护器的数据,收缩压一百八十,心率一百一十,这可不太妙。
李牧星判断情况很危急,不容迟疑,对身边的护士说:
“咪达唑仑零点五,抽半支就行。。”
护士一愣:“现在打吗?”
“准备。”她低声重复。
拿到针筒,李牧星直接走向老人,他还在挥舞手臂,大喊他可是郎柯玄、郎柯玄!得过什么什么奖!认识什么什么人!他可是郎柯玄!
“郎柯玄你好。”
李牧星眼明手快,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