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简直是在叶云清的肺管子上点火,她压低了眉峰冷笑。
“离婚?你把离婚证摆出来再给我说这种话!”
说完她大步转身进浴室,抽了江献的毛巾打湿拧个半干,出来丢他脸上。
“你先给我清醒清醒。”
“至于你”
她看向余笙儿,眯了眯眼睛,打开包拿出钱夹抽了几张人民币撒在她身上。
“滚!”
余笙儿吹了声口哨,故作委屈道:“叶总,你前夫品味一流,我的身价很高的。”
叶云清阴沉着脸,上前就要动手。
一个红色的小东西砸到她心口,“啪”的落在床上。
触及上面的三个大字,叶云清汹涌的火气硬生生梗在了心头。
离婚证。
她僵硬的伸手捡起来,拿到眼前细看。
是的,是一本离婚证。
她盯着红色的封面看了很久,抬头看江献,脑海里一阵空白。
接着是一阵晕眩。
她努力撑住了。
看了他良久,她“呵”了一声,然后轻蔑的瞥了一眼余笙儿。
“难怪迫不及待离婚,原来是找了下家。怎么,你追她也是跟当初追我一样死缠烂打吗?”
江献冷冷道:“是不是都轮不着你管,前妻。”
后两个字,他咬得很重。
叶云清把那个红色的东西丢进包里,声音恢复平日的冷静。
“婚前出轨,咱们的财产分割就得重新算。不用我管?我管得地方多着!”
说完她转身,一脚踢开给他买的礼物,大步走了出去。
下了楼,她吸了口气问佣人:“我的东西呢?”
“江先生让我们打包送到您父母那了。”
叶云清什么都没说,冷着脸出去了。
回到父母那边自己的房间,看着满地的箱子,那股暴怒的情绪重新翻涌上来,她冲着脚边的一个箱子重重的踢了一脚。
隔天,她就在一个酒会上又碰到江献。
还有他那个姘头。
两人手挽着手,余笙儿给他拿酒杯、擦嘴角,动作自然得仿佛老夫老妻。
现场无数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还好事的看叶云清的反应。
她冷眼一扫,仰头一口气喝完杯中红酒,在江献去卫生间洗手时单独堵住了他。
“你就这么等不及?才离婚把个野女人带到这种场合,你觉得合适吗?”
江献抽了张纸慢条斯理的擦手上水珠,“我带人怎么了?没离婚的时候你带着陈嘉木招摇过市我也没说什么。”
“私交和带到公众场合一样吗?一个弟弟,一个......”她咽下了那个难听的词,看着江献毫不在乎的脸,恨道,“好,你不让我们俩有脸,那就别说我过分。”
没过两天,江献就源源不断的听到消息,说叶云清有了新欢,以前去工作场合从来不带男伴的她,接连几次都带着同一个男人露面,还对对方极为照顾,以前连正牌老公都没这个待遇。
江献一笑置之,毫不在意。
接下来他跟余笙儿有什么动作,出去吃饭啦、度假啦,马上叶云清那边就和陈嘉木传出各种更暧昧的消息。
活像是打擂台一样。
好兄弟攒了个局安慰他,把叶云清大骂一通,江献也只是笑笑。
只是回家路上,他无意间往路边一瞥,看见一块陈嘉木的腕表广告牌时,猛的变了脸色。
“停车!”
兄弟也是瞠目结舌。
“她对那个陈嘉木倒是真爱,一个颜值身材都普通的洗脚技师,竟然让他代言公司的腕表,她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