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因被颠的四肢发麻,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似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趴在侍从身上由着男人将自己按在怀里,被那根粗热的肉屌粗暴地破开身体,将几个月没被碰过的淫穴干得汁水泛滥,又红又肿。

交合间越来越多的水捣进肚子里,晏因的小腹比先前还要鼓胀,抽插发出沉闷的“噗噗”的动静。

这样蛮横暴躁的奸干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原本温热的水也早已变冷,身体里火热的阳物突然拔了出来,晏因昏昏沉沉感觉自己被捞出水面。他想,终于要结束了……

元轲将人按在冰凉的地面上,低头盯着小主人被撑大的穴,那处已经被干成了一个圆形的孔,由着高潮的余韵受不住一阵阵痉挛收缩,先前涌进去的水正一点点排出来,混着些浑浊的杂质。

“小主子舒服吗?元轲做得好不好?今后我日日这般侍奉主子可好?”元轲瞧着小主子沉沦欲望的面容,胯下肿物再次抵在穴口上,轻轻往里面抵进一个头。

“不……”晏因虚脱地摇了摇头,他已经射了太多次,小腹中隐隐泛痛。他喘息着艰难道:“你放过我……我不行了……元轲……”

“那怎么行,公子的身子这般勾人,叫人干一次便难忘一次,我怎能放过你?”元轲说着沉腰操入了那烂红的入口,喑哑道:“不过这次可以,等我射满主子的小穴,主子便能休息了。”

“你这畜生……啊……”晏因满脸淫靡红晕嘶哑咒骂,继而双腿被男人抓着并拢起来,这个姿势让他腿间夹得很紧,插在身体的肉棒存在感也更为强烈。

“啪啪啪!”

肉穴夹紧箍着硬到极致的阳物,直把那孽根夹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红,火热的肉屌被骚浪肉穴挤压摩擦,几乎快要擦出了火。

激烈冲撞之下,堆积的快感密密麻麻由脊背往上攀升,晏因泪眼半眯,鲛珠一颗颗顺着眼角滚落,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哭叫:“啊……啊啊啊……”

交合处黏腻一片,元轲爽得低哼,捏紧小主子艳红的乳头,疯狂颠动操的小逼“噗嗤”出水,他已经到了临界点,猛地俯身堵住小主人湿濡的软唇,胯下撞击的力道几乎要将脆弱的小鲛人撞碎!

“呃……要来了……畜生要射进你里面了!都射给你!嗯……”一阵悍猛的顶操中,粗硕阳根快速抽动下激射出大股鲜浓的白灼,一阵一阵随着猛烈冲撞直射入深处。

热浪冲刷着鲛人穴腔娇嫩的软肉,晏因浑身猛地弹跳了一下,尖叫着被侍从粗暴强压在身下抵着腿心奸弄,直至射精完成……

口腔中混着血腥味,是晏因方才崩溃之下咬到了男人的舌尖,元轲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吮吻,将小鲛人唇角溢出的口津舔净,他看着小主人抑制住哽咽闭上了眼睛,似乎累的提不起兴趣骂他了。

“你要我走,我也是不会走的。”情欲得到释放的男人低喃,眸底溢出温和的光。

清理完现场后,元轲将早已睡去的小主子抱去卧房,随后爬上了床。

他想起白天自己对玄应宸说过的话,于是从背后拉开了晏因的腿,如愿将仍然粗热的器具重新埋进了那湿软的穴腔内,之后抱紧鲛人的腰闭上了眼。

……

“小主子,该用药了。”

元轲推开门,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榻上的人背对着他,听见动静依然不动,安静的像是还在睡。

元轲瞧着他叹了口气,将药搁在一旁的桌案上,随后坐在榻边哄人,“还在生我的气?我都解释了,那晚是你先起的头,若不是见你那般自渎,我也不会忍不住。”

晏因闭着眼睛,始终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