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猎户,能把家务厨艺与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务每一样都做的这么好,但凡有点心智的人都该怀疑了。

亏得鲛人性情单纯,才能令他瞒天过海那么久……

元轲暗自松了一口气,因而也未能注意到,晏因收起笑容时不动声色地扫了窗外一眼。

窗棂外面空荡荡,没有映出半个影子。

夜里,晏因照常是倚在榻上看书,看的也不是什么名典古籍,而是市面上最畅销的那类艳情话本。

元轲将热水烧好倒入浴池中,进来抱他过去沐浴。

晏因身上只着了件里衣,很是单薄,元轲便将换洗衣物拿了一套来搭在屏风上,而后便隔着屏风站在那看着人

这是他每日必做的事,因鲛人精神气少,时常沐浴到一半便昏睡过去;这也是他最爱做的事。

晏因褪下衣物坐在池边,泡得全身舒适,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方才话本中的香艳情节引得人意动,他裆下的物件早就硬了,底下也湿得厉害,不知道元轲方才抱他时发现了没……

元轲站在那,高大的影子将屏风都占了大半,隔着半透的屏风看人,也不知在想什么。

晏因背对不远处屏风后的人影,慢慢地分开腿,用尽量轻的动作握住了胯间勃起的性器,而后闭上眼,生涩地套弄起来。

他极少会这样纾解自己,那种沉闷的欲望藏在看不到的角落,只是简单的射精并不能令他彻底满足。

晏因脑海勾勒出话本子里的场景,那本书写的正是照渊仙君与魔修的香艳情事,他不由得代入到故事中的魔修身上,回忆着被玄应宸压在榻上操得骂人的画面。

“嗯……”

鼻腔里泄出一声黏糊的闷哼,晏因猛地回神,接着紧紧咬住了唇,握着阴茎撸动的速度快出残影,水声“哗啦”轻响。

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小心,元轲便不会察觉。却不知屏风外的男人早已眼眸通红,望着低喘自渎的鲛人纤瘦白皙的脊背,那流畅而优美的蝴蝶骨,仿佛碰一下就会碎裂的白玉瓷器。

元轲死死收紧了拳,胯下顶出一个无比夸张的弧度。

干死他。

心魔的劣根性又一次发挥了作用,他根本不知忍耐为何物,猛地掀翻了屏风。

“砰”地一声,这剧烈的声响把晏因吓了一跳,赶紧回头去看发生了什么。看见元轲大步朝着自己走过来,晏因愣了一下。

“元轲?”他看了眼侍从胯下惹眼的部位,立刻往后躲了躲,“元轲……怎么了?”

元轲不语,沉默地朝他走去,目光在他裸露在水外的身体扫了一眼,呼吸又粗又热,忽略他俊美的相貌,此时他的表情更趋近于一只狂躁得不到发泄的兽。

突然间,元轲的脚步稍顿,一低头,看见小主子方才随意丢在地上的衣物。元轲盯着那件里衣,忽地一笑,尖锐的犬齿从唇边露出来。

他伸手捞起晏因换下的衣服,喑哑地叫了声主子,随后在池边蹲下,将衣服濡湿的部位递到晏因面前,“主子这衣服怎么湿的这么厉害?”

“是……是方才不慎沾上了水。”晏因苍白的脸满是恐慌,“你快出去,我不要你在此侍奉了!”

“哦?真是水么?”元轲好奇地瞅了瞅衣服濡湿的位置,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凑到鼻端细细嗅闻起来。

晏因被他这举动惊得眼皮一跳,在心里骂了声变态,慌张地道:“别!”

“主子……”元轲瞧着他慌乱的表情,故意给他难堪,“您是该好好洗洗了,换下来的衣物都带着骚味,莫不是狐狸精变的?”

“你、你才……”晏因脸颊烧红,惊怒不已,“你才是狐狸精!快给我滚出去!”

元轲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