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元轲声音痛得都哑了,“只要我想,只要他愿意,没什么是不该的。”
“他如今身子可敏感得很,看一眼就缩得厉害,碰一碰就湿透了,你没见过吧?”
玄应宸眸色沉沉,霜决剑出现在手中,剑身蒙了一层凛冽寒气。
千钧一发之际,房里突然传来一阵紧促的闷咳,两人的僵持顿时被打乱,晏因虚弱急喘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元轲……”
弥漫的杀气刹那消散,元轲扫了眼玄应宸手中的剑,并不把它放在眼里。他身上的伤飞速愈合,调整嗓音应了一声,快步朝房里走去。
“主子醒了。”
“想喝水。”
“别动,来,慢点喝。”
“唔。”
“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不想吃。”
……
玄应宸静立在院中听着里面的动静,晏因的声音很低,每一句都会回应对方,语调软软的,听着像撒娇。
那是他很久没见过的模样了。
玄应宸沉默听了一会儿,转身进厨房开始煎药,药是寻常补身体的,晏因最怕苦,所以他将药煮上后又做了些甜糕。
元轲哄完人走进来,见玄应宸还没走,哼了一声,无视他,将一粒丹药捏碎了融进药汁中,连带着那盘热腾腾的甜糕一起给晏因端了过去。
晏因喝了药,又吃了一块甜糕,脸色稍稍变得好看了些。玄应宸站在窗外远远看着他,见他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也不自觉跟着弯起嘴角。
健康、孩子,一个足够在意他的爱人这才是晏因现在想要的生活吧。
而他该做的,或许只有与封偃同归于尽,还他的小鲛人与这世间生灵一个安宁了。
彩蛋:
“偃哥哥……你别……呃哈!”晏因颤抖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挤了出来。
腿间蜜穴被两根手指探入,男人的力道很重,指尖弯曲抠挖着内里残留的白精。
“啊……呃哈……偃、偃哥哥……别……”
魔尊的手指粗糙,在湿热内壁中反复抠弄,看着一股股浓白精水从红肿的逼穴里涌出来,指尖擦过某个点,只把小鲛人刺激得身体颤栗,泪珠子又落了下来。
封偃瞧着身下这具被玩了一夜的身体,血红的眸子里混杂着怒到极致的欲望,想到昨夜他便是这般躺在玄应宸身下哭,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重!
“嗯啊……啊……”
被干了一夜的逼穴早就变得敏感至极,在手指快速的抽动间发出黏腻的“咕叽”声,小鲛人拼命挣动,底下的肉棒却无比诚实地翘起来,顶端的小孔颤巍巍张合着。
封偃瞅着他这副动情模样,嗤笑一声:“这么快就适应了,看来阿晏是条小淫鱼,最喜欢与人做这种事。”
“啊……不、不是……偃哥哥……哈啊……”晏因哭着摇头,逼穴内壁被两根手指捅得收缩不止,水液一股一股往外淌。
“湿成这样还说不是?”
封偃气得失去理智,猛地掀开衣袍,拽下裤头将胯间凶猛的物件释放出来
那竟然是……两根!
晏因只往下瞅了一眼,吓得脸都白了,肉穴止不住抗拒地绞紧,大喊:“偃哥哥!偃哥哥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这样对我……偃哥哥……”
不要……不行……
为什么他可以?我却不行?
封偃阴森地冲他笑了,直接抓起他的两条腿往上抬,让晏因臀部向上翘起,以便他能看清自己是如何干他的!
“都被人操透了,还在乎谁干你吗?早知你如此迫不及待,我就该从一开始就干得你每天下不了床。”
封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