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自为之吧。”最后他冷冷地扔下一句,匆匆驾车离开了。
良久,梁栖撑起红肿的眼皮望着他离开的方向,一点一点从地上爬起来,步履蹒跚地上前扶着门柱坐在了台阶上。他的身体太痛了,五脏六腑都碎掉似的,连胸腔都泛着难以忍受的痛楚。
如果就这样死了该多好?如果,就这样和哥哥一起死了……
梁栖闭上眼睛,意识渐渐陷入昏沉。
傅弛陪晏因睡了一会儿,趁着青年熟睡之后,伸手插入他腿间尚未合拢的小洞,把里面的精液抠弄出来,草草用湿毛巾擦了擦。
青年睡得并不安稳,即使闭着眼睛,眉间仍有化不开的郁气。傅弛着迷地盯着这张脸,恍惚间想到他们之间这样的时刻实在太少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仿佛只在上辈子发生过。
“你梦到了谁呢?”男人低沉的嗓音轻缓落下,指尖轻轻抚开爱人紧皱的眉心。
晏因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傍晚了,肚子里的饥饿感让人心情烦躁,他冲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走出去。
“傅弛……”
看见在厨房忙碌的高大背影,晏因有一瞬间恍惚。
“我煮了面,先吃点东西吧。”傅弛把锅里的鸡蛋面捞出来,给他端到桌上,鸡蛋不是爱心形状的,非常符合他以往那种直男本色。
晏因沉默地坐下来,看了看面前的碗,又看了看桌边的男人,“只有一碗吗?”
“不够吗?要不要再煎个牛排?”
“不是。”晏因说,“你不吃吗?”
傅弛怔了怔,似乎有点意外他会想到自己,说:“我吃过了,在你休息的时候。”
其实是没什么胃口。
晏因没拆穿他,只说:“我吃不了这么多,去拿双筷子,我们一起吧。”
傅弛沉默,然后又去拿了双筷子,两个人就着同一只碗吃了顿简单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