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唔……不……别碰……”晏因被吻的断断续续,腿心很快就濡湿一片,晏祈渊的掌心很烫,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薄薄的茧把他的东西磨得火热,前端兴奋地吐着水。

后面的两个入口被调教得愈发敏感,淫水溢出,将屁股底下男人的衣袍打湿了一片。晏祈渊套弄的动作极快,湿滑透明的黏液弄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指,

“啊……唔啊……要射了……啊啊……”

刹那间晏因夹紧了腿根,小腹绷紧,即将登顶的快感让他微微张大了嘴,眼前浮现明明暗暗的光点……

这时,男人套弄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一把握住了他的根部,同时拇指抵在了不断张合的马眼处,晏因只觉得自己被抛到云端,然后重重地跌落而下,直坠到底,腰身绷紧的线条一松,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哭腔。

晏祈渊故意不让他射,解下腰上的玉饰用红绳那头绕着他的根部打了个结,帝王硬挺翘起的阳根被束缚住,淡粉色的一根,玉饰垂在他阴囊上,贴着小巧的卵蛋与底下隐秘潮湿的花穴,将穴口刺激得更加兴奋出水。

“不要在这里……”无力反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晏因闭上眼,满脸屈辱地说:“不要在这张椅子上。”

晏祈渊对他的诉求充耳不闻,将半挂在帝王身上的衣物褪下,又解开了自己的,男人的衣袍宽大整齐,只有胯间裤腰往下退了些,将浑身光裸的暴君拢在怀里,不需开拓便挺入了湿软的后穴,自下而上地顶弄起来。萸讠

“哈啊……轻点……”帝王大张着腿,白皙的皮肤泛起一丝薄红,被叛贼按在怀里顶弄。两个男人下体连接,急促喘息不分彼此,粗热的性器与穴口紧密相连,抽插顶弄间发出黏腻水声。

晏祈渊操干的动作颇有些漫不经心,仿佛并不沉沦于这场交欢,唯有发红的眼睑将他并不平静的情绪暴露了出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闷在股间,显得格外淫靡,交合出在摩擦中流出越来越多的水,帝王股间满是泥泞,穴眼被操成了紧致的肉套子,媚肉随着大肆进出的阴茎被带出,红肿的不像话。

而前面被晾着的窄小花穴则饥渴翕张着,水液泛滥地外溢,流入股缝混在肠液中,被拍打出细密的泡沫。

晏祈渊衣冠齐整,胯下粗硬狰狞的肉棒不断操开帝王后穴,将他干的双腿大张脚趾发颤,阵阵呻吟声从喉咙里不甘地溢出来,他又深又狠地顶操,粗喘笑道:“陛下今夜似乎格外兴奋?里面好紧,都快把臣夹断了,放松……让夫君入得更深些。”

说着,腰腹更加凶狠地向上顶操,几乎是把人抛起来狠狠压下!

“嗯啊!”一整根粗长的阴茎拔出,继而深深操入,粗大圆润的龟头猝然挤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甚至连男人那硕大的囊袋都快要挤进帝王屁股里去!

肠道被撑得坠胀不已,仿佛连肚子都被撑破了,晏因被这凶狠的一下顶得差点灵魂出窍,张着嘴喉咙里发出一声恐惧的气音,但这也仅仅只是一下而已,紧接着便迎来更加狂热激烈的操干,股缝被撞得“噼啪”作响。

“啊啊……晏……啊啊……”晏因被冲撞得坐不住,反射性攥住了男人的衣袖,然而剧烈颠簸之下竟让他连力气都使不上,手指抓了几次都被迫从手中滑出。

大殿里的“啪啪”声不知响了多久,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在里面吗?”左惩的声音远远传来。

晏祈渊一把抱住帝王爱痕斑驳的身躯,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欲望燃烧的嗓音喑哑性感:“陛下可以再叫得大声些,好叫外头的人听听陛下在榻上究竟有多浪。”

粗大龟头狠狠碾磨肠道,疯狂顶操着里面最碰不得的那根麻筋。

“呃啊……”晏因甩动在身前的肉棒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