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
“好。”白无常取出?母蛊。
黑夜漫长,男子面若冠玉,墨发披散连带着里衣也开始散乱,露出?亵衣之下布满纵横交错的伤口的皮肤,清晰可见一个?皮肤之下凸起的子蛊正在流窜全身。解蛊之痛,常人难以承受,就连谢循也是如此。
漫漫长长的救赎之道,从深夜持续到晨曦洒入殿内。
白无常见之子蛊终于流窜至谢循的手腕处,大喊就是此时,谢循压抑着苦楚,当机立断割开手腕,黑色的子蛊破体而出?,与血水缓缓淌在地上?。
又紧接着被谢循一刀砍断。
蛊死?,回忆如走马灯般涌来。
白无常只听着谢循难以承受地崩溃,忙不迭去扶谢循,问到:“如何?想起来了?吗?”
谢循强捂着胸口,胸膛起伏间是满腔的恨意,哑声大怒。
“左相!”
*
与森然的殿内一样寒冷的乃是天牢,夜凉如水,姜时愿也同样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她身着单薄的囚衣,缩在墙垣之中?,身子冷得发抖,眼神怔怔地看着落在干草絮之中?的青玉,眸色晦暗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