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来一回,滔滔不绝。

宋湄站了会儿,碾碎了好几颗石子,慢慢转身离开。

只有阿稚追上来:“娘子,你怎么不去一道说话?”

宋湄摇头:“我能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不知道《寻鹿歌》是什么诗,也没听说过徐白衣是什么人。没有进过冯梦书的客舍和书房,更不要提看那些满是批注的藏书……不对,书房进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