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娘亲和许家的事,我已经在处理了,再给我一点时间。”解瑨看着汤婵,又说了一句,“你好好的,我和孩子们都很想你。”

汤婵看了他一会儿,哼了一声,“关我何事?”

她拽过些解瑨手中的车帘放下,吩咐车夫,“继续走吧。”

解瑨下了马车也没有离开,他换上马,一路护送汤婵回到庄子。

看着汤婵的背影安全进门,解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准备回去。

“大人。”护卫突然拎着一个年轻男人过来,“小的刚刚发现这人在一旁鬼鬼祟祟,暗中窥视,不知道要干什么,您看怎么处置?”

解瑨皱眉看了过去。

年轻男人看打扮像是个读书人,皮肤白净,长得还成,身材偏瘦弱,看着倒不像是什么鸡鸣狗盗之辈。

“你是何人?缘何来此?”解瑨问道。

年轻男子失神地看着对方,只见解瑨一身绯色官袍,高大英俊,背手而立,看向他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听说解瑨不过而立,这样年轻的年纪,就站到了权力顶峰……

男子自惭形秽地低下头,狼狈道:“在下祝文杰,见过大人。”

解瑨一怔,更仔细地打量起对方。

这就是汤婵的前未婚夫?

他神情淡淡道:“你在此做甚?”

祝文杰嗫嚅道:“在下……与汤夫人有旧,却未能发现原先的妻子对汤夫人多有诋毁,在下愧疚难当,想向汤夫人致歉……”

解瑨听得眉头紧锁,一个刚休妻的男子,想来单独见一个有夫之妇?

此人果真脑子有坑,不知道这会给汤婵带来麻烦吗?

或许致歉是假,急着想撇清与周氏的关系才是真吧。

“我原以为你该懂得一些礼义廉耻,没想到不愧是能做出毁约另娶这等事的小人。”

解瑨不愿多看这等人一眼,他示意护卫将人拉下去,又吩咐给庄子添加新的护院,以保证汤婵的清净,这才离开别庄回家。

没想到他也有麻烦在等着。

……

解瑨一进门便听说许茹娘等在府中,脸色不由微变。

他责问门房,“我不是说过,不要再轻易放人进门吗?”

门房叫屈,“那位娘子以死相威胁,说今儿一定要见到您,大姑娘没办法才让人进门的。”

解瑨皱了皱眉,来到了许茹娘在的花厅。

许茹娘正在屋里转圈,徽音也在。

终于等回了解瑨,许茹娘眼睛一亮,徽音起身行礼给父亲问安。

解瑨对徽音点头示意,随即看向许茹娘。

没等解瑨开口质问,许茹娘便急急解释,“我是为了桓哥儿来的!”

“我听徽音说,桓哥儿经常去小于氏那儿……”

“你私下与徽音见面了?”解瑨神色微变,沉声打断。

许茹娘一愣,没敢说话。

徽音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之前她给许茹娘留了联系的办法,让娘亲万一有急事能找到自己。

前日她收到许茹娘的信,还以为娘亲出了什么事,今日按时出门赴约,却没想到娘亲并没出事,只是想念她跟桓哥儿而已。

自从不能随意上门看望孩子后,许茹娘更紧紧抓住了依旧对她有感情的徽音不放。

面对许茹娘的哀求,徽音即便对娘亲的行为有些许不满,却终究做不到转身就走,跟许茹娘说了一会儿话。

当许茹娘问起解桓,徽音顺嘴提起弟弟近来经常去嫂嫂小于氏的院子里和垚哥儿玩耍,没想到许茹娘突然脸色大变,当即让徽音带她到解府见解瑨。

徽音不愿,许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