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果?然还没关。
“郭大娘该走了!”严雪快步进去, 却没在郭家?三间房里听到任何回应。
她转了圈, 也没看到任何人, 不仅郭大娘,连平时总是待在屋里的郭长安都不见人影。
“难道是已经走了,走的时候忘了关门?”她确认般又找了一遍。
祁放则扫视着四周, 眼尖地觉察出了不对, “这屋里东西少了。”
严雪正待回头细看, 男人一拉她,“走,去咱们原来那屋。”
两人蹚着水又走过院子,拉开堂屋的门, 才听到里面被暴雨掩藏的说话声。
“这手电筒好像没电了, 我?再?回去找两节电池。”
是郭大娘。
“不用,马上就弄完了, 还差几个。”
明显透出吃力的陌生?男声,应该是郭长安。
严雪赶忙走进去, “水都要到大腿了,大娘你?们怎么还不走……”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眼前的一幕震住。
她和祁放曾睡过四个月的土炕上, 此时被放了四口大箱子,箱子上则压着一个写字桌。
郭家?母子俩都站在炕上,郭长安甚至半个身子都趴在写字桌上,正艰难地从郭大娘手里接过罐头瓶,单手往桌面上放。
那瞬间严雪失去了自己?的声音,好半天才艰难地重新找回,“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管这些干嘛?”
郭大娘看着比她还意外?,“不是通知让往后山去吗?你?咋过来了?”
“您也知道让往后山去啊?我?怕宝枝姐和长平哥没在家?,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