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强占过她,会不会也?享用?过她温柔的?服侍。
那些?年轻的?男子,不会在她面前露出力不从?心的?一面。
那样的?场景太过荒谬,他不敢去细想,却又生?出些?醋酸,将她捞过来紧紧拥住。
沈幼宜被元朔帝有一搭无一搭地抚摸着?,懒洋洋地想睡去,可又不能忽视那里的?存在,她催促道:“陛下该喝药了,好在还热着?……难不成您还嫌药苦么,想糊弄我??”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之后,男子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面颊,渐渐按在她唇上轻轻摩挲。
“宜娘。”他含蓄道,“你?还方便么?”
他几乎为这妖精神魂颠倒!
他这样出尔反尔,得寸进尺得厉害,沈幼宜几乎要生?气了,她什么好处都得不到?,被他撩拨后就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难受,他竟然还不满足!
可元朔帝的?语气十分柔和,极诚恳又羞赧地索求,被那样一双眼睛望着?,她一时觉得他可怜,左右不费多少时间,只是哄人吃药的?法子未免太过奇特了些?。
但她预估的?这一回有些?错。
这回药当真冷了,她吩咐内侍进来更换,脑后的?青丝被揉得纷乱,声音都有些?发哑,含嗔带怨地瞥了元朔帝一眼,吐出去后轻咳了两声,直到?他喝完了那药才勉强消了些?气,传了水进来。
殿中这些?事瞒不住内侍宫人,她索性在他身侧自暴自弃地躺下。
帝王康健时也?极少与她不分时辰地作乐,更不要说病弱之人,他得了两次,总该足意。
可那自有孕以来的?心浮气躁却有增无减,换作平时她还可以自己?满足一番,但照顾一个病人时,不免要忍耐些?。
今夜心力交瘁,她合了眼昏沉睡去,耳畔却有温热的?气息拂过,轻柔得有些?发痒,固执地要提醒她身旁有一个成熟的?男子。
“宜娘离了朕许久,不想也?得些?乐趣么?”
他抚过那方柔软,时轻时重,似抚慰,又似撩拨调弄,她太熟悉这样的?手段,那是一种暗示,她下意识就会记起这之后身体泛起的?反应,也?给了出来。
可病着?的?元朔帝此时对?她毫无威胁可言,但男子的?手更为修长,内里蕴积的?力量下一刻会落到?哪处完全未知,指腹上薄薄的?茧子碾过壑谷,沈幼宜半梦半醒,在他手底轻吟片刻,便几乎溃不成军。
她解了一丝渴,原该睡得更好些?,可等那替换了手的?东西进来,沈幼宜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她睁大了眼睛,声音也?支离破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极快堵了回去。
不同于唇齿上的?急切,他刻意延缓着?侵占她的?过程,温柔如春风细雨,令她接连不断地承受着?一个成熟男子带给她可控安心的?舒适,但那颇有份量的?物事并?不是那么好视而不见的?。
他并?不在她的?掌控之内。
内寝寂静,耳朵可以更为敏锐地听到?彼此的?声音,沈幼宜被迫与他交唇,只要击得稍重些?,她就软得想哭,似睡得正熟,被破门而入的?强盗夺了清白。
她的?身体习惯了这种阔别已久的?调弄,几乎全然放松下来,随着?他怎么摆弄都成,可却有一种被欺/侮了的?感觉。
怎么好似上了贼床……想要下去就由不得她了!
……
晨光重新照耀了长安,泛着?寒气的?巍峨宫阙光明温暖,连榻底交乱勾缠的?衣物也?染了些?不同寻常的?味道,柔和了一贯严整肃静的?紫宸殿。
尽管还从?未有过内侍皱成一团的?衣袍会出现在御榻之侧,为帝王的?荒唐又添了一笔。
训练有素的?内侍各司其?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