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不要乱跑。”
尉慈姝的脸霎时间爆红,她的脑海里回想起了褚彦修之前边轻吻着她的额头,边低低在她耳边轻|喘唤着她的名字,轮廓清晰明显的烫意紧紧贴着她的肌肤。
尉慈姝仿佛还能感觉到那竹迎抵着她的异样感受,不自在地动了动腿。
!
她的脑海里在回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尉慈姝赶紧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东西赶了出去。
褚彦修说完又在她的发顶温柔抚了抚,似是在轻轻安抚着她,然后才从转身出门踏入了夜幕之中。
他今夜心中着急,走的十分匆忙,一个侍卫都没带,只身一人上了山上。
大约一刻钟左右,褚彦修带着药再次回到了寮房中。
尉慈姝本以为他给她清理伤口上药会是之前和苏采州一样蹲下身子来,万万没有想到,褚彦修又将她抱到了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上药。
.....
他到底是不是有什么肌肤饥渴症啊,上个药为什么要用这么不方便又别扭的姿势啊。
但尉慈姝没想到,即便是将她抱在怀里,褚彦修清理伤口,给她上药包扎的动作也十分的利索。
一想到他这么熟练利索的动作是因为自己常年受伤而锻炼出来的,尉慈姝的心不可抑制地软了软。
算了,他喜欢抱就抱着吧。反正上药麻烦累的又不是她。
褚彦修很快便将她两只手和胳膊上的伤口全部都清理包扎好,然后又开始清理她额头和脸上的,之前哭过,尉慈姝此时的脸上糊成一团脏,也不知之前褚彦修是怎么下口的。
他怎么就和言情小说里描写的那些洁癖龟毛反派不一样呢。
终于被他检查完身上所有的伤口涂完药,尉慈姝感觉自己都快要在褚彦修怀中睡着了,今日爬了那么长的阶梯,又再桃林中饶了那么久,尉慈姝此时感觉十分的疲惫。
之前没有见到褚彦修时心里不安恐惧,一直提着心没办法放松下来倒不觉得困,此时安心地窝在他的怀中,而他现在又只静静耐心仔细地为她涂药不发疯。
尉慈姝顿觉困意上涌,低着褚彦修的肩上就开始打盹。
“困了?”褚彦修终于将最后一个结打好,转过头见到的便是她抵着自己打盹困倦的模样,顿时感觉心底有一块地方陷了下去。
“嗯,我好累啊世子。”尉慈姝讲话都有些含含糊糊。
褚彦修一手揽着她的腰抱着她,一手伸到她的发顶开始为她拆卸发簪,本就是他簪上的,轻车熟路很快便将所有拆下,本就散乱铺在身后的乌发全都倾泄了下来。
褚彦修看到她墨发全都散于身后,未施粉黛的面上放松地轻阖着双眼,信任地依赖着他的模样,心中一动,喉头紧了紧,沉寂的眼底泛起千层波浪。
垂眸掩下所有情绪,又继续一手抱着她,一手开始为她解着有些褴褛破烂的外衣上的带子,将整件厚重的秋装接下后,尉慈姝几乎已经在他怀中开始昏昏欲睡了。
褚彦修将她抱起,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了榻上,又弯下腰轻轻地将她脚上的袜履褪下,盯着她的睡颜沉沉看了许久,才将被子小心翼翼地拉起给她盖好。
正要转身,衣袖却被床上之人的手给抓了住。
“世子要去哪里。”尉慈姝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褚彦修要离开,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袖,含糊不清地发问。
“听话一些,我马上就回来。”褚彦修转过身来将她的手指掰开。
又回身弯下腰提着尉慈姝的鞋履出了门外,将门阖紧,以免外面的声音会吵醒里面迷迷糊糊不甚清醒的少女。
他提着尉慈姝的鞋履到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