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还?问?她是否昨晚没睡好,瞧着眼圈有些肿。
游纾俞给玫瑰换了新水,礼貌颔首,“只是晚睡一小会,不碍事?。”
她试图读懂一本书。于是在长椅上坐了很久,深夜里除去有些冷,实则是静下?心来的好时机。
但却再不能在名为“冉寻”的书上提笔注释。
她所有的黯淡与衰败,不该沾染那么明媚温柔的故事?。
纵然?她剜开经年旧疤,一边厌弃自己到极致,一边却又在心里一遍遍打着腹稿,磕绊又口不择言。
幻想冉寻听到她的过往后,会依旧口吻宠溺,甚至肯摸她的脸颊,哄她“别哭了”,“纾纾什么都没做错”。
可那依旧是无?法实现的美梦。
美好到与现实对照,竟连腹稿也用不上,就已经让冉寻不愿多等,攒够失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