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侧身微微挡住:“阁下只上香?清明将至,无需烧些纸钱?”
李修白眼神?错开,微微笑道:“若能如此,自是甚好。”
于是,胡僧又给他拿了些纸钱。
之后,李修白安安分分,上完了香,烧完了纸,便没多?做要求,随他们一同回去。
只是在重新踏入进奏院的那一刻,他驻足,望着久违的街衢眼神?又停留了一会儿。
“只是如此?”
康苏勒听罢牙兵关于这姓陆的一个时?辰内举止的回禀,微微诧异。
“只是如此。”
牙兵坦诚道。
一旁,安壬冷哼:“你不就是嫉恨人家,想抓人家小辫子么?可惜,这陆先生识时?务得很,一步也?未曾行差踏错,更别提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