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牲畜配种,羞辱至此,她?如?何能忍?
“胡言乱语!”萧沉璧斥道,一动怒,忽觉一阵眩晕袭来。
李修白识破其心思,又道:“郡主不必嘴硬,若真不愿,不必勉强……在下倒是有一个两全的办法。”
萧沉璧余光瞧见此人一副笃定的样子,忍不住想听听他有什么办法,结果嘴还没张开,腿竟然软了。
还不是一般的软,是那?种仿佛被抽了筋的酸,夹杂着?渗入骨缝的痒。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清醒,结果这股异样却瞬间席卷四肢百骸,险些栽到?在眼前人身上。
怎会?
难道是……
萧沉璧忽然回眸看?着?那?从炭盆里袅袅升腾、带着?香气的烟雾。
“这炭……炭有问题!”
说罢,她?鬓发已经渐湿,有气无力。
好?一招连环计,她?确实没料到?进奏院诸人还有这等?心思!
萧沉璧恨不得将安壬剥皮实草,骂起来也毫不嘴软,但声音不但没有往日的威严,反倒粘连如?拉丝的蜜。
她?索性闭了嘴,再一回眸,只见那?位陆先生原本?锐利的双眼也变得不清明。
萧沉璧顿觉不好?,上回李修白出事,她?神思清明,尚可顽抗。
这回她?也中招了,怕是在劫难逃。
而且这香药性霸道,比之劳什子鹿血酒药效何止强过百倍千倍
光看?李修白的样子便知晓了,若说上回他只是有些不清醒,这回,他目光紧紧锁着?她?,气息不定,似乎随时?都会失控。
萧沉璧神思昏聩,勉力挤出话语:“你冷静,不是说有办法……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