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自幼佩戴的羊脂玉佩,显然是慌乱中遗落的。
“冒冒失失。” 李修白斥了?一句,俯身拾起药瓶与玉佩。
萧沉璧脚踝正痛得紧,迫不及待想试试那所谓的秘药,迭声催促:“快,帮我涂上!”
“我?” 李修白反问。
萧沉璧伸手又欲抚上平坦的小腹,李修白打断,“拿来。”
萧沉璧顿时?笑?靥如花:“有劳夫君了?。”
李修白神色淡漠,屈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那触感温润滑腻,他动作却?无半分旖旎,甚至带着点粗鲁地将药油倒在?掌心。
火辣辣的药油甫一触及肿胀的肌肤,萧沉璧便是一声吸气:“轻点!别……别那么用力,那里?不行!”
李修白往下挪了?半寸:“那是哪里??这里??”
“嗯……” 萧沉璧点头。
李修白这才开始缓缓揉按,那药性极为霸道,凉意过?后便是灼痛,好似要烧掉一层皮,萧沉璧身子忍不住向后缩:“啊……不行了?,太痛了?!停……停下!”
“不是刚开始?”李修白抬眸。
“我说好了?就是好了?!我还怀着身孕呢,反正你?又不痛,自然无所谓!”
萧沉璧痛得眼角泛红,嗔怒地瞪他。
李修白有些不悦,正欲发作。
当?啷
门外又是一声响,仿佛有人撞到了?花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