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不就问一句嘛,不说拉倒,看什么看,怪吓人的!”
李修白眼神缓和下来,用嘶哑的嗓音问:“这……是何处?”
男子哈哈大笑:“这是哪里?这是买你的主君家里。”
“哪个……主君?”
“我怎么知道!反正都入了奴籍,给谁当家奴不是当家奴,知道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那男子讥讽道,其他人有的附和,有的面露忧愁,有的则扒着用黑布蒙得严严实实的窗子,想要窥探一二外面。
只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好声好气地告诉李修白:“这里是长安,但具体是哪里尚不得知,我们都是被蒙着眼带进来的。”
“蒙眼?”
“是。”书生愤慨,“大约是怕我们逃出去吧!”
李修白道了谢,撑起尚且虚弱的身子,打量起这周围的人和狭小的屋子来。
方才的谈话声惊扰了门外看守的杂役,杂役持棒重重敲了下门:“吵什么吵,万一惊扰了贵人,仔细你们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