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道:“娘,信昨儿才送的,现在报官不没啥用?”
萧伟,觉得没用。
萧寻死的消息里正的,少收税钱也朝廷官府的意思,有盖章的文书。记得秋收时县城人收田税,里正给官府的人看文书,亲耳听里正和那些人,萧寻为国捐躯,朝廷给免了五年赋税。
倘若报官,肯定得把信交上去,证明萧寻没死。可萧伟看着信里给寄了钱,钱被娘收了,李翠花向偏心,钱最后肯定进口袋。
会儿要报官,啥也得不。
再昨日送的信,萧寻能寄信回,弄错不的问题,那朝廷给弄错了。
错不在萧家,报官,官府最多让萧家把税钱补上,兴许连补都不用补。
萧家因为萧寻活着回高兴,忙活半天,去县城、报官,最后和把信送去萧家的结果差不多。
要县令察觉不对,没准儿得挨板子。
萧伟也怕官,拉住李翠花的胳膊,道:“娘,咱明儿不能去。”
李翠花急了,“不去咋行,让萧家么干下去,天天赚钱,不用交税,凭啥!”
萧伟咂咂嘴,道:“我又没不报官,但不能现在报。娘,,家摆摊,在街头摆摊啥做生意,最多交个摊位费,谁知道赚了多少钱,看又开铺子又干啥的,也都花了。但开铺子不一样,肯定得交税的。”
小本生意没人管,开铺子可有人管。
萧伟道:“不才开业两三天吗,报官没用啊,补也补那么一点。兴许补都不用补,信刚送,萧家也不知道,咱忙活半天,屁用没有。不如等等,明儿咱县城,告诉萧家,萧寻活着。”
李翠花没明白,“咋回事儿,不报官,告诉……”
李翠花和儿子走在回村的路上,夜色萧条,入秋之后路边树叶子都掉光了,被太阳晒、被风吹,俩人踩上去嘎吱嘎吱地响,怪瘆人的。
在夜色下,萧伟神色骇人,咳了一声,“娘,我没真的告诉,也不信呐。要让萧家坐牢,只能萧家知道萧寻活着,不交税钱,现在报官一点用都没有。咱可以找人传点消息,萧寻活着,萧家不会信,税钱也不会交。时候赚得越多,罚得越狠。信咱给送去了,萧家故意给弄丢了。”
谁能知道信谁丢的,只知道萧家故意不交税,不准得挨板子。
回李翠花听明白了,可又怕,“万一哪天萧寻回了呢?”
萧伟道:“那不正好,都不用咱报官,别人不管,咱也能告官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