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更忙得不见人影。
莫绛雪每日都会饮用蛊酒解毒,偶尔会闭关几天,消解药力,师徒二人有时一连五六天都见不一面。
自打回山之后,莫绛雪再未提苗疆发生的那些事情,好像那天根本没发生,又或者,在瑶光铃的作用下,确实不记得了。
谢清徵有些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闲时,会忍不住,倘若没让昙鸾消除师尊的记忆,如今又会何种光景?
当然,也只事后一另一种可能性。
当时的,不敢去赌另一种结果。
从温家村璇玑门,踏入玄门快要五年了,自从拜师之后,的生命里,除了追寻往,便只有师尊。悟道砺心,因为师尊的命令;努力修行,为的早日转移师尊身上的诅咒;师尊人生的方向。
无法承受失去一切的恐惧和后果。
若可以选择,宁愿一辈子不知晓的心意。永远当作孺慕之情多好,不知情为何物,无忧无虑,无爱无怖,只师尊座下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
不该动心,可等领悟份情意时,已情根深种。
无法斩断情丝,不知道该办,能做的,唯有尽可能保持距离。
紫霄峰上。
闵鹤看着心事重重的小师妹,担忧地问:“师妹啊,下山一趟,话变少了?”
谢清徵含糊其词:“师姐啊,人总会长大的。”
闵鹤点点头:“倒也,年末璇玑门要招揽新弟子了,时可不小师妹啦,也要当师姐了。不知后年的论剑大会,莫长老会不会收徒,若收的话,那缥缈峰的大师姐啦。师姐嘛,要有师姐的样子。”
谢清徵摇头,笃定道:“我师尊不会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