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之后才空出手,拉上的衣衫,替擦去额间的薄汗,轻声叮咛:“接下半个时辰,不要运气。”

谢清徵只觉十分疲倦,闷闷地嗯了一声,脸颊和耳朵依旧充血通红。

莫绛雪垂眸看着,也抬眸望着莫绛雪。

两人的目光相触,对视片刻,又都不约同地转开了视线。

莫绛雪道:“睡一觉,醒了好了。”

冷香满怀,不出的舒适,谢清徵躺在莫绛雪的怀中,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睡去后,莫绛雪才敢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没看多久,又抬了头,目光望向舟外。

湖光山色,平静的湖面泛一圈圈的涟漪。

忽然间,传一股刺鼻的腥臭味,连忙屏息,在谢清徵身上点了几个穴道,然后看向岸上。

只见岸上爬乌泱泱一堆虫豸,蛇、蜈蚣、蝎子、蜘蛛、蟾蜍……各种毒虫都呈张牙舞爪的姿势,向小舟的方向游走,为首几只体型稍大的蟾蜍,屈身蓄势,朝小舟喷出一股墨色的汁液。

莫绛雪一手搂住谢清徵,一手拨弦,“铮铮”两声,两道音波散开,将那些墨汁挡了回去,倾洒在那群虫豸身上,不少虫豸立时发出吱吱吱吱的叫声,随即化作一摊冒着气泡的黑水。

琴波同时切断了系在柳树上的绳索。小舟疾速荡向湖心,离岸越越远。

岸上的蜘蛛不住地吐出白丝,试图将丝线粘连小舟上,莫绛雪单手抚琴,一道道琴波,快刀斩乱麻一般,切断了那些白丝。

湖上琴韵冷冷,正欲下杀招,忽地,蛊修养蛊,需要将几百条毒虫放一个地方,让毒虫自相残杀,最后活下的那只,便选为“蛊”。“蛊虫”需要每日用蛊修的精血喂养,饲养一条听话的蛊虫不太容易。此次去五仙教有求于人,仇不要越结越深的好。

莫绛雪一面抚琴一面道:“诸位莫再白费心思,明日我自会去贵教总坛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