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里,她一直在卫氏生活,从管家到管事,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操过心。
天长日久,她身上的那股子上位者的气质就越发纯粹,让人不敢直视。
她并非故意,只是习惯在平事的时候摆出这样的姿态。
这最有效,也最省事。
谢渊愣了愣,然后便蹙起眉头,道:“你怎么来了?你应该在卫氏忙才是。”
谢知筠看向他,道:“我知道家里出了变故,回来看一看,也只能回来这一趟。”
她解释了一句,然后便看向谢知行:“你确定吗?”
谢知行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立即挺起胸膛:“我确定。”
谢知行刚过了生辰,已经十七了,十七岁的儿郎稚气脱去不少,这一年里长姐出嫁,他要打理家中上下的事,已经成熟不少。
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奇怪的嘶哑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