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么做,哪天被人害死了,还得背个坏名声,定然死不瞑目!求大伙儿别笑话我不懂规矩,我实在是没活路了啊!”

这番话一出,巷口顿时炸开了锅,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指指点点议论不停。

秦芷宁抹了把眼泪,声音越发凄惶,“我五岁那年,娘亲刚咽气,大门上的白幡还没撤呢,秦县丞和安姨娘就把我抱上了马车。

他们哄我说,‘阿宁去祖籍替爹爹尽孝,爹爹忙完就去接你。’可马车一进祖籍秦家村,大伯母就抢走了我娘留给我的玉镯,把我塞进柴房当奴婢使唤。”

“我一个五岁的娃娃,瘦瘦小小的身子,干着十几岁人的活计,从五岁到十四岁,就没吃饱过一顿饭。

十一岁那年,他们把我叫回府,我才知道秦县丞和安姨娘早就做主,退了我娘在世时给我订下的何家三郎的婚事。

没过多久,就听说何家三郎定亲的,是安姨娘生的庶女秦芷玉。”

第3章 控诉被虐真相

“什么?庶姐抢了嫡妹的好姻缘?”围观群众像是被点燃的炮仗,齐刷刷发出惊呼。

刹那间,议论声浪翻涌起来,七嘴八舌全是对秦芷宁的同情,对秦县丞、安姨娘的指责,还有人咬牙骂庶女秦芷玉做事不要脸面。

秦芷宁见势头正合心意,眼眶一红,哭声愈发真切,“十二岁那年,我被堂哥推下冰河。

好不容易被人捞上来,老太爷非但没怪他,反倒蹲在门槛上,跟老太太一起指着我骂‘丧门星!掉河里都淹不死的贱蹄子’”

寒风卷着她单薄的衣摆,露出细瘦的手腕,更显得形销骨立。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就在一个月前,我十四岁生辰刚过,大伯母骗我说去后山砍柴,结果她自己从小路溜了,把我孤零零扔在山里。

一条毒蛇咬了我的脚踝,若不是一位猎户爷爷路过救我,我早成了山里的孤魂!”

“可我大伯转头就把我锁进柴房,连口救命水都不给!”她猛地拔高声音,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淌。

“那一个月,我躺在暗无天日的柴房里,浑身肿得像发面馒头,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咽气了……”

她忽然指向一旁的秦小小,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若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