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嘴贱就该身体受罪。
再对我污言秽语,看我敢不敢踹死你?你以为你是什么金贵东西呢?
哼,跟你姨娘一样,充其量是个半主半奴的玩意儿,还张狂什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阿玉”安姨娘再次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她疯了般扑向在草丛里挣扎的女儿。
看着女儿被枯刺勾破的衣裙和渗血的胳膊,破锣般的哭喊在庭院里回荡,十分刺耳。
秦友明哪料到秦芷宁带着个小要饭花子,居然说动手就动手?娘俩没隔夜,就都挨了揍。
看着爱女在草丛里痛苦挣扎,他心都要碎了,指着秦芷宁气得浑身发抖,怒骂道。
“你……你怎么能打你姐姐?啊?你个小畜生,你怎么敢?简直反了天了!”
秦芷宁不以为意地弹了弹裙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秦老爷,你没看到吗?
我打都打了,还有啥敢不敢的?你问这等蠢话,多显得你智商堪忧啊?”
她顿了顿,眼神里满是嘲讽,“当初我在祖籍快饿死冻死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起来我是你的女儿?
现在倒在这里装慈父了,不觉得可笑吗?不过也对,贱人养贱人,有些人就是喜欢这样犯贱。”
“孽障,畜生!”秦友明气得握紧拳头,指节咯咯作响,双目喷火,仿佛要将秦芷宁生吞活剥一般。
骂人是爽,是解气,可秦友明心里清楚,不能真的对这丫头动手。
这死丫头现在就是颗炮仗,真闹到县衙去,他的仕途就全完了!
秦芷宁见他气急败坏,想要干掉她却又不能的憋屈样子,挑衅地嗤笑两声,“谁是孽障谁是畜生,老天爷知道。我嘴严实,知道了也不告诉你。